“就要这次，你天天都那么忙。”短短两个字彻底冲破了这些日堆起来的看似的城墙，委屈难受满溢而，翟暄眶红得极快，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泪就掉了下来，“你可以忙你的，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没大没小的。”经过那个卖糖葫芦的商贩，刚好走到了车旁边，翟时羽蹲下，手指敲了下翟暄的额，声音温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今天真的不方便，我上次跟你说的是下次有空，这次不是没有空吗，下次有没有空我都肯定带你过去，这样可以吗？”

但是亲情上的欠缺，他真的无力去填满，哪怕他已经给了他所有能给的温柔护。

“我爸说有事就有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翟暄转对着程微泽就吼了一句，然后对着翟时羽继续撒，变脸速度之快让程微泽挑了挑眉，“就今天，好嘛。”

在这么一个几乎还是白纸一样的年纪把人扔去自由生长，翟时羽无疑是很不放心的，但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而且……他对这个孩有自信。

没有事也会被你事来。翟时羽皱了下眉，他倒是想把人带回去，但想也不用想程微泽肯定不会同意。

“我明天还有事，下次好不好？”翟时羽垂看着脚下泥地上凸起的一个个小颗粒，声音不自觉压低了些。

程微泽并没说什么，倒是翟时羽被那一句吼得愣了愣。

“你明天休息吗？”翟暄拉着翟时羽的手上下晃着，抬问。

“你都多大了还跟我睡。”翟时羽没回答，牵着人走了校门。

他跟翟暄确实有好几个月没好好说过话了。

程微泽见怪不怪，礼貌地跟老师客了几句，转跟了上去。

“我同学他们都跟爸妈睡一起的。”翟暄晃了晃翟时羽的手，着刺的光抬看翟时羽，开始撒，“好不好嘛。”

“吃糖葫芦吗？”翟时羽低问，声音里夹了些微不可察的疲倦。

“想跟你睡，你好久没来看我了。”翟暄眨了眨，童声稚清脆，单纯且直白。

但平时再省心懂事，说到底不过还是个六岁的小孩

翟暄很少哭，在别的小孩还在哭着闹着要人陪着玩的时候，翟暄只是很乖地跟在翟时羽后，可以一个人坐在一个地方安静地看一整天的画本，知翟时羽平时忙没什么时间力陪他，也不会吵着要人带去玩，还会反过来盯着翟时羽一天三餐时吃饭。

“不要。”翟暄毕竟年纪还小，心里的委屈一瞬间压过了那些今天白天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要到的贴懂事，张就喊翟时羽的名字，“翟时羽！你上次说的也是上次！”

还是说……情绪积压过了。

翟时羽了下翟暄鼓起的脸，轻声唤：“小暄。”

翟暄很少会吼人，年纪小却有早熟，加上平时在翟时羽的耳濡目染下，对外人一向是礼貌乖巧，翟暄跟程微泽应该也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怎么还哭了。”翟时羽伸手轻轻把翟暄脸上的泪抹了，把人抱了怀里，那几滴泪好像了心脏里，灼烧一阵疼。

“我怎么不知你明天还有事。”程微泽走在后面，淡淡地回了句。

“老师再见！”翟暄对着老师挥了挥手，转拉着翟时羽就走，看都不看程微泽一。

翟时羽一手任翟暄拉着，另一只手整了整罩，声音隔了层罩有些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