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翟时羽不动声地把刚解开的一颗扣重新扣好。

“好吃。”翟时羽应。这说的倒是实话，程微泽饭确实不错。

程微泽拉开椅坐下，拿起筷夹了一筷菜，喂给翟时羽，“好吃吗？”

“小姑啊，我早跟你说了，这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都没了？跟你那些好的朋友同学一直没联系过？”程微泽脚下用了些力踩着人突的肩胛骨碾了碾，抬手一记带在正中，“你最好别骗我。”

有够离谱的。

“让你坐了？”瓷盘磕在桌面上发一声轻响，程微泽叫住了翟时羽落座的动作，冷冷扔两个字，“衣服。”

“先吃饭吧。”程微泽起去菜，语气平静。

唯一的一次没控制好，就变成了现在这把鬼样。

是好笑的。翟时羽勾了勾，天板上垂下的灯链的光映底，陷那整片的晦涩泥泞中，被吞噬的一二净。

“您下面。”翟时羽低眉温顺。

情他说了这么半天，还没翟时羽几个字来的有用。程微泽看着翟暄小小一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轻敲了下手里的筷。

“你应该也不想以后一天到晚都被锁在笼里，只会挨和求，被当个牲畜一样对待吧。”程微泽微俯下，带从峰顺着大缓缓至膝窝，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抬手了下去。

“最好是跟你说的一样。”程微泽皱了皱眉，地注意到翟时羽语气有不对劲，也没再接着问，只是警告，“别让我抓着你还跟别人有什么接。”

烟灰的衬衫从肩上落，线条畅明快的腰腹肌。翟时羽动作麻利地把自己上的衣服脱了个净，屈膝跪在了程微泽脚边。

细密剧烈的疼痛猛地散开，膝窝一时仿佛快要失去知觉，白皙的上迅速隆起一棱，翟时羽瞳孔骤缩，腰不自主地抬起了些，很快又行控制住抵抗的本能，恢复塌腰的姿势，态度温驯地开谢：“……谢谢主人。”

“没了。”带落下的地方迅速浮现一红痕，乍然翻起的痛从尾椎骨一路上蹿，翟时羽膛贴着地，睫轻颤了颤，听话地尽力塌腰抬，直到把间的后完全，瑟缩着张开又缩。

“好的！”翟暄手指摁着最底的语音条就回了一句，然后拿着筷和碗下椅要去盛饭。

真心实意地谢施暴者所给予的一切，把鞭打羞辱都当赏赐，别说是狗了，有生可以到这么低贱吗，更何况他本质上还是个人。

不过很显然这个举动有些多余。

“是吗。”沾着油的筷夹上了前的尖，勾着环扯动。程微泽漫不经心：“那想吃吗？”

“没有，谢谢主人。”

翟时羽换好鞋，刚要直起，听着电视剧里那作的腔调额角就是一，没忍住看了程微泽。长年累月看这玩意儿，确定不会把脑看傻吗。

“我下面好吃还是这个好吃？”

程微泽把手里的筷放回了桌上，脚踩着翟时羽一侧的肩把人摁到了地上，“今天没空喂你，问你事儿。”

的声音却依旧是平稳冷静的，说话时总是带着的平和温柔被隐到了暗，只剩下平淡漠然：“我没有朋友。”

“听主人的。”粉的蹭上了一层油光，底下淡绿的环还在一晃一晃的，看得翟时羽有反胃。

可能也是老天爷就是想看他笑话吧，自诩不会动情动心的人，最后却偏偏栽得比谁都狠，搭去了一颗心还不够，把自己整个人也给赔去了。

“都没了。”翟时羽把痛呼咽回了咙里，疼得里轻易泛上了些气，脚尖忍不住微蜷，大肌绷着，肩胛骨上踩踏的力鲜明，粝的鞋底纹磨着薄薄一层肤，力像是要把他的骨一起碾碎。

虽然他也不知他自己在谢个什么劲儿。

“诶诶怎么又哭了，别哭了别哭了，这金豆掉的哟——我都心疼了，听我一句话，为男人掉泪不值得，俗话说得好，男人如衣服，这到了该换的时候啊……”

一开始说是两小时，最后实际加了近四小时的班才理妥当，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多了。

他有的不过是逢场作戏，平时利益往来的熟人而已。

他一直都是个很独的人，年纪尚小的时候天天冷着一张脸懒得搭理人，后来着自己把格变成了现在的中央空调，边的人变多了，看似和谁关系都很不错，但实际上翟时羽和所有人都很好地保持了一个适当的距离，面上亲近却从不心。

程微泽坐在客厅等，电视里播着一些台词莫名其妙的家理连续剧，声音开的小，甚至还没开门的声响大。

“20下，罚你今天回来晚了。”程微泽拎着带起，声音里不辨喜怒，“因为你没提前跟我说，所以翻个倍，一共40，有意见吗？”

“现在还跟谁有联系？”程微泽伸手翟时羽脱在一边的上的带，折了几折，随手在了翟时羽后腰上，“往下塌，再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