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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个小警告(2/2)

早该结束了。

程微泽明显没料到翟时羽会这么说,底浮上些微诧异,但很快就语带嘲讽地回了过去:“连儿都不要了?还真是一贯的心冷。”

他在八年前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恋里占不到上风,八年后的现在,他依旧只能无助地等待命运的宣判。

也就……只剩半年多了。

但比起完全不受控的悲哀,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在这件事上面确实是无能为力的。

翟时羽自嘲地笑了声,往那边最后看了,转推开门走了,冷沉的月底,被撕扯得净净,一如那片黑暗里从未照光。

“所以呢?”程微泽右手握着翟时羽的大迫人把分开,俯又压了下去,底的情褪去了不少,动作更加的暴急切,“所以我随时可以毁约不。”

“毁约?”的动作突兀地停下了,程微泽盯着翟时羽的睛看了一会儿,翻涌的灯怒气被压了下去,他忽的低声笑了,“这什么时候得到你决定了?”

他这两个月空闲的时候一直在思考他对于程微泽和程微泽对于他的重要,他习惯把所有东西都量化成自己可以细计算并能够掌控的,但这次这一却行不通了,毕竟这段情从一开始就在他的计划之外,他始料未及也不好完全的准备。

最坏的可能,可能是因为过往的经历,他一直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地位,现在也就自然而然地觉得是程微泽烦了不想哄了。毕竟都说喜情绪是会随着时间和了解的加慢慢消磨的,最初的好消失殆尽之时,也就宣告着这段情的结束了。

程微泽这个人,在一些方面很准确地踩在了他少有的弱上,走得越近越容易让人沦陷,他可以让你很明显地觉到在他那里你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是独一无二的,对着别人低不下去的咽不下去的气,到了你面前都不是,足够温柔贴有耐心。

“主动权在我这,你人也在我这,翟暄……”程微泽顿了顿,手指着翟时羽的印,声音里有微妙的不悦,“你的肋,也在我手上,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这一天的到来好像比他预料的要早了一,他本来以为好歹能持到他明年毕业离开这个学校的时候。

“那小孩你不想要你可以扔了,我没兴趣替别人养小孩。”修长的手指带着惊人的度撩开了翟时羽脸侧的发,在脸侧停了会儿,随即用力掰过了翟时羽的脸,四目相对,神冷冽,“在我玩够前,别想摆脱我。”

“还贴切。”程微泽腰加快了的频率,在下人压抑不住的里缓声说,“但是我不同意。”

程微泽从床边扯过脱下的上的带,从后中退了来,往后拉开了距离,一手依旧撑着翟时羽的大带折了两折在被扇红的轻拍了两下后发力直接了下去:“第一次,一个小警告,30下。”

红棱瞬间起,本松松勾着床单的手猛地攥了手中的一布料,吃疼的呜咽冲,他想往后躲却被抓着,情烈的疼痛驱散,除了耻辱只剩下一阵接一阵的疼。

哪怕一开始轨的不是他……不过程微泽是因为他才被人设计的,到来倒也是他的错,自作自受,大概就是说的他吧。

他仰起,轻呼了气,睫微颤着落了下去,把所有光亮尽数挡在了外面。

翟时羽从床边垂下的手握成拳,靠着指甲掐掌心的疼痛转移不断被快冲散的注意力,下越来越疼,后被完全撑开,一次次的冲撞带了床单,传来的刺激让他的发抖,他近乎条件反地抬了抬腰,邀请对方继续对他的侵占,那是在一次次的调教下行养成的本能。

话音落下,内的猛地在了上,翟时羽跟着一颤,声音有哑,虽然不太稳但是却异常的冷静,“我当时跟你签的那玩意儿没有法律效力。”

他第一次在一件事上如此纠结,过去的所有经验在这件事上都并不适用,他很清楚是因为什么,他不可避免地陷得太了。

翟时羽偏过,侧脸压的枕角不知是不是因为疼溢泪无声泅的布料里。这段情一开始本就不应该开始,最开始就是错的,一错到底,错上加错。

而他近乎病态地沉了这片温柔海里,可能是因为从小就缺吧。

他只能通过一次次的假设,一次次的自我问,来得一个模糊的答案。不可或缺吗?好像还没重要到那个地步。但可以说放手就放手吗?平心而论他又舍不得。

“翟暄。”翟时羽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拿孩跟你换?”

“说到底也就是个累赘。”翟时羽手一松开了,微蜷的指尖勾住了床沿垂下的床单。

而一直等到翟时羽从疼痛里缓过神,程微泽才冷声接上了刚刚的话,“同样的话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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