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索吻。
下身一下一下,挺动起来,越来越快,前奏过去就是风暴真正来临的时刻。搅得盛欢只觉得体内收服了一只恼人的野兽,野性难驯,谁会想把这玩意儿变成家养的?于是没有办法,只能依着他闹。
那灼热的硬物就在肉穴里搅弄,那里处处都是盛欢的弱点,那硬物就四处奔着要命的软肉捣着,戳刺,挑动敏感的神经。逼得他呻吟卡在唇齿间,压都压不住。
学弟又抱着他,凶狠地吻上来。堵死他逃脱的路线,上上下下都在吸吮他的灵魂。
盛欢怎么也想不明白,学弟怎么这么大力气,这肉棒犹如活物,生命力惊人,在他体内散发高热,弹动着。这压着自己的人,肌肤相贴,身体也是温而烫的,沉在耳边的雄性喘息声真真性感。他不说话,只闷头蛮干,时而在颈侧后背落下轻微刺痛的吻痕,像是一个个标记。
盛欢哆哆嗦嗦地说不,声音一出口立马又被一次凶悍的捅入打断了,变为了苏爽的呻吟。越过他的脑子和牙关阻拦,不受控制地溢出。他有种真的在被野兽强压着操干的错觉……
一次又一次地拔出和复而进入,对他来说都是磨人的,习惯不了,那种脱离了融为一体状态的空虚和麻痒难耐。只有学弟新一次地冲撞,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操进来,才能解开这心痒。
他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下面,撸动起来。还没自己动手,学弟扣住他的手,帮他做起手活来。
他偏过头去瞪学弟,只看到一双欲望噬人的黑色眼眸,靠得如此之近。
学弟紧紧盯着盛欢,盯着他的眼、他的脸,性器勃发,一下,又一下,狠命操进去,翻出来带起嫣红的肠肉,又立马压着层层肉浪捅进穴里……就这么看着他,毫不避讳地,忠诚地诉说自己对这个人狂热的渴求。
盛欢不敢再看了。这张雄性荷尔蒙爆炸的脸在这个时刻太过性感,被他看着就只想被上。脑子里晕乎乎的,额间已经铺满了情潮迭起的热汗,他乖乖趴伏在床上,承受着近在咫尺的人带来的压迫和欢愉。爽得忍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手背,以此遏制呻吟。学弟不许,扣了他的双手,非要带着他一起在这场风浪里翻云覆雨。
学弟一面顶入,一面在盛欢肩上留下齿痕,引来一声又痛又爽的长吟和抽气声。用被情欲熏染的低沉声线问他:“可以射在里面吗?”
盛欢坚信学弟这个人是被神派来磨练他的耐心的。他咬着牙,高强度压着被操还要完整地表达出这一段意思,不能气愤,气性都被这个人要命的性器给磨没了,回应道:“还问什么,之前不是给你内射过了?我现在说不行,你能拔出去?”
“上次没真的进去。”学弟舔了舔那圈齿印,吸吮起这个新鲜的伤口起来,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其他地方他倒是很小心,因为盛欢背后淤青和伤痕有点多。
他不觉得面对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下不去嘴,或者说被激活了凌虐欲。这些又能让人痛,又没有致命的伤,布在这样白皙的身体上是有种病态的美感的。但学弟没有想到那里,他加倍轻柔地吻在这些只有他能看见的伤处。他觉得愤怒,懊悔,还有恨。
都是因为他没看好他,才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