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自个在颐春园中的寝宫,高芝龙便脱下那繁重的皇后外袍,又解了裹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了揉自己的乳。多日未自亵,淫欲日积,他胸前这对骚奶子又涨了。
裹胸刚除,这玉乳便颤动着傲立胸前,圆润饱满、白皙柔软,宛如雪腻白凤膏,两粒乳头颜色极深,紫葡萄一般,不像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长的玩意,反像对长在深闺寂寞的活寡妇胸前的淫物。他隔薄衣一摸,那硬挺的奶子便湿得要滴出奶来。高芝龙轻揉着自个的乳,呻吟了一声,只消想想梁俭与那贱人的下场,他便有种扭曲的快感,阴户发痒肿胀,下面的穴儿也爽利得湿了。那昏君不是说与自己待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令人恶心么,那他便将梁俭囚起来,令他与自己日夜相对,好好伺候自己这恶心的不男不女之躯,朝朝夕夕、日日夜夜,一生一世——
“梁俭、梁俭,本宫要你给本宫舔……”那几个没有心智的傀儡宫人木立着,高芝龙便旁若无人地脱下所有衣物,坐于雕花红木椅,一条雪白长腿高高抬起,露出浓密阴毛与湿淋淋的屄。
高芝龙雪肌玉肤,白皙双腿间却长了口紫黑的穴儿,那骚东西颜色被他雪白肤色衬得愈发深了,哪像皇后能长出来的东西,又黑又肥,像个淫荡熟妇才有的淫屄。
他从前虽总是忍着不自亵,但偶一手淫,便要淫门大开,春心寂寞地喊着梁俭名字在床上潮喷一晚上,一夜间能高潮十几二十回,如此下来,身下花穴儿便被他自个玩得愈来愈黑了。
这场景十分诡异,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裸露玉体,在宫人众目睽睽下自慰。只见皇后一条如脂白腿高高抬着,手指每每抠弄骚穴,脚趾便也舒爽得蜷起了,他一面揉奶,一面抠穴,哪里像一国之后,只像个久未品尝鸡巴滋味的寂寞淫妇。他如今彻底因恨疯魔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久未爽利的身子来了淫欲,也不忍了,只想好好舒坦一回。
他弄了会穴儿,前头鸡巴便淫骚地硬了,高芝龙向来讨厌自己胯下这驴玩意,长眉皱起,嫌恶地拍打了它两下,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受了打,不软反硬,更比方才硬挺怒胀上三分,龟头紫黑硕大,硬如铁铸,流出淫汁淫液来。
“噢,好硬,又、又硬了……这骚鸡巴,一碰便硬,还这么大,本宫怎么长了这么根贱东西,嗯、啊,一摸就流水,真贱、真骚,这驴货,怎的好似比前些日又粗了几分……阴阳人的鸡巴,长这么大,又有什么用——”高芝龙摇乳摆臀的,一面污言秽语地辱骂自己,一面享受言语侮辱的快感,可正舒爽时,一念倏地在他脑海中闪过。若他如贤妃般是个女人,再不济,也如萧潋般有副阴阳人该有的娇媚惹人怜的身子,有根小玉器般雪白可爱的玩意,说不定梁俭也不至于厌恶他……
哈,真是贱。
想罢他又觉可笑,自己当真犯贱,竟还念着那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