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问：“你们这儿病人不少啊？”

会客室中间有张桌，从桌的中轴，房间被分成两边，中间有防爆玻璃隔开。不一会儿周莉被两个大的医护人员带来。来后两个人安顿好周莉就去了。

小护士笑咪咪：“两个月。实习期还没过呢。”

涌也拿他没办法，下了车看看，还好，说是镇其实还属于城郊，这里跟主城区的分界并不明显，很多基础建设都和城区没大差别，虽然他找了一圈，这边也没车愿意山，但好歹有小黄车。骑着骑着慢是慢，比走路快。

于是扫码骑了车哼哧哼哧往山上去。

白神病院也不知为什么建在山里。

涌停好自行车，过去门卫那登记。

涌目送他们，视线在他们的

涌了职业习惯边走边四打量。

完烟他骑上车又骑了一个小时，才看到位于盆地中的一片建筑。

两个人过了四铁门，才到办公区。涌在会客室等着，小护士去带周莉。

护士乍：“平常看着和气的呀。一也不像病人。”这个病人是她负责的。好好的一个人，平常也不惹事，有时候还跟她聊聊天什么的，但被关得很严，平常也不让她跟别的病人在一起，关在单独的房间。

他说“我市局的。之前已经打过电话，过来见一个病人。”

骑到涌实在有抗不住，停下来烟休息了好一会儿。看看四周的环境，也觉得奇怪。其实这里离市区也不远，不知为什么，没车，也没人，但路修得非常好。山里宁静，空气净，静静在路上骑着车，还特别有觉。

与他想中破旧的病院不同，房还有设计。只是院门有一块与整个医院一也不搭的石碑，碑上什么字也没有，总有二米多。

那地方他从来没去过，司机也没去过,开了导航，开了一个小时,发现要山。司机不了，说是下午家里有事，去不了。只拉到山外的那个镇就不走了。

涌问：“这么几天就让你负责病人？”

门卫有些年纪了，看着很和气，说：“您找谁？”

涌摸了摸脸，胡扎手。问：“她怎么样？”

门卫对了之后叫他等了一会儿，里就有个护士来接他了。

小护士说领导已经通知过，说会有警察过来见周莉。小护士看着年轻，大概二十，见到涌，很好奇，问：“警察叔叔，她真杀了自己老公和孩们啊？”新闻她也看了，但总是有不敢相信。

这医院监控排得很科学，到现在为止他都没看到有什么死角。了楼之后，两边铁网隔开的活动区里有很多病人。看到有陌生人来，都漠不关心。活动区四周有些男的医护人员。

小护士不以为然：“她省心呀，我每天就给她送送饭，拿拿药、换换被褥什么的。”领着他一路往里面走。

“你上班多久了？”涌问。

小护士说：“可不是。”

几个电话之后，打个车,去白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