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小陌要发动车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那来大地的震颤。

胡小陌摇“不是。”

四癞不明白坐在这个冰冷冷的东西上甚么，这么沉的东西又怎么会走得动。但仍然麻木地照她说的。

地方来，都去了。我阿爹阿娘本来不大信，可神龛没有了，我们就没地方能地，没吃的。阿爹就说，他先去，万一真的是仙境，再叫我们去。”

胡小陌看着面前瘦小的男孩，很想安他，但她却没有。只平静地对他说：“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你要报仇也只能靠自己。”说着把衣服丢给他，叫他穿上，又拿一条围巾，手脚麻利地把他的包得扎扎实实，骑托车的时候，迎面来的风是最冷的，冷到骨里。

“他去之后，我阿娘就兴彩烈地要带我们去了。我没有看到阿爹叫我们，可她非说阿爹就站在那里等我们呢。我不肯去，她抱着弟弟，牵着妹妹，也没手我。”四癞抿了抿嘴，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想把阿妹扯过来。阿娘不松手，还要来抓我。我就跑了。”

胡小陌猜测，这些东西到来之后立刻去找仙门的人，说明它们懂得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要的第一件事是消灭当地的抵抗力量。但后来大概是发现本地有办法抵抗的人都死了之后，便立刻回去自己的世界了。普通人对它们来说，毫无威胁，本不让它们屠杀。

“结果呢？”

四癞呆在那里。

“没有了。”

胡小陌问他“这里还有别人吗？”

可现在，却没有人能帮他了。一切希望都已经失去了。他孤零零一个，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伙伴。

胡小陌说：“那些小山一样的，有没有再回来？”

他总想着，只要熬住了，等到仙们人现便就好了。仙人们一定晓得是怎么回事，天下有什么事，是仙人办不到的呢。仙人一定会帮亲人帮报仇的。

“可你能变东西。你不能把我阿爹阿娘弟弟妹妹救回来吗？”

四癞问胡小陌“仙人们怎么不来？”

四癞摇“没有。”声音有些沙哑。

四癞骇了一，不知怎么能凭空变东西来。他照胡小陌的指示，坐上去，有些忐忑地问“你不是仙人吗？”

说完非快地拉着袖抹了一把睛，不想叫胡小陌看到什么，大概觉得自己是个大丈夫，哭起来太丢人了。喃喃说：“有好几次，不知为什么，我会不由自由地往这里走。半夜我都睡着了，突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就要往里面走过去了。后来我睡觉，都把自己捆着。”

她回，看到不

四癞摇。

四癞愣愣的“没有仙人了吗？”

“那走吧。”胡小陌把托车拿来。

“仙人们都死了。”

看着他期盼的目光，胡小陌很想说，我可以。可她只能摇“我没有办法。”

四癞一脸茫然“那我们怎么办呢？我阿爹，阿娘，弟弟，妹妹的仇怎么办？”

嘱咐他“一会我赶时间开得快，你得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