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亦君有成竹的模样许志大胆猜测：“海涛区新来的区长是你的人？”

“你不是还有其他小情人？”

“都散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他不是纯同恋算半个直男，受不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亲密。”

“差不多，”柳亦君虚空了一下桌中央的糖醋里脊：“尝一下这菜，跟你家乡的味是不是一样的？”

许志似笑非笑目送柳亦君离开，他并不是愣青盲目调戏这条毒蛇，单单是普通的合作不会让柳亦君这么费心，许志也不是自信自己的魅力，他是信男人的本，这个柳亦君痿那么久终于尝到甜不可能忘记那快，他现在的暧昧举动就是让对方时不时想起他们的场景，让柳亦君正视内心的望。

“呵，还正经起来了，你为了周公，应该说是周省长可牺牲了不少。”

餐厅的私密得很好，许志跟着服务员弯弯绕绕了好一会才到达独立包间，里面的柳亦君已经喝上开胃汤了，许志把文件包放到一边：“几日不见，柳科长越发帅气了。”

柳亦君神变得严肃，站了起来：“许志，我愿意跟你合作是看中你的潜力和人脉，不是看中你的外表，我对男人没有趣，更别说你这样的小孩，你慢慢吃。钱已经付过了，恕不奉陪。”

“你果然适合官场，田苗苗想用区民政长的位置换他的副科长，老张没同意，她从F市带了三个人过来，有两个是确定区秘书办的，剩下那个市委书记卡着呢，”柳亦君了桌：“吃菜，边吃边聊。”

“对，他跟前市长合作贪污过一项工程款，这次巡查组没抓到他全靠我给他摆平，我这事的目的就在于为你铺好科长的路。”

许志接过碗，用手指刮了一下柳亦君的手背，仰一气喝完：“因为她看上的是副科长这个位置，我对她来说无足轻重。你等着看吧，张德全看起来乐呵呵的好相，及到他的本利益肯定要拼命，目前还不上我对付田苗苗。”

柳亦君给许志乘了一碗汤：“你怎么这么肯定你是备选而不是必选？”

许志其不意侧亲了柳亦君一：“柳科长的嘴比这红酒醉人多了，我当然满意。”

许志坐直了正：“周启明值得我这么，他为我付太多了，一切跟周省长无关。”

柳亦君放下筷嘴：“跟我合作你会很舒服，不用思虑太多，田苗苗那边你随便应付，有我在你后她不敢怎样，最迟下个月月底你就能上任秘书办副科长一职，这答复你还满意吧？”

许志坐在柳亦君边，手搭在对方椅背上，大岔开，两人的若即若离着：“她急着人来，想赶走至少两个人，那个韩韵云是肯定会走的，张德全也位列其中，至于我嘛，算是备选之一。”

柳亦君放下碗筷，今日的一白西装显得他气质儒雅：“田科长怎么样？”

他人都坐立不安唯独许志一脸淡然准时下班，柳亦君约他晚上在一家私人餐厅见面，他可没空在那唉声叹气的。

“田苗苗的事先放一边，你对我的安排是什么？”许志压低缓缓靠近柳亦君：“你别远走飞就把我给忘了。”

“行，我也没兴趣跟你聊私生活，”柳亦君放下筷：“我给你准备的路不在鲸语区，你还记得韩韵云的金主吗？”

“海涛区的区长？我记得他被下放了。”

“海涛区从上到下都是一线上的蚂蚱，我既然抓住了蚂蚱其他人不敢不听话。”

许志喝了桌上的红酒：“你是说海涛区的秘书办？他不是被下放了？这条路可靠吗？”

许志笑看了他一，夹了一块里脊放嘴里咂摸：“B市的厨师？不止糖醋里脊其他菜我也尝来了，柳科长费心了。”

柳亦君让了让位置躲开许志的亲密：“怎么？周启明那几天没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