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白才体会到了这个姿势的恶果。
身体深处好像正被一下一下狠狠的凿开,混着痛感,各处神经却又都激爽着。
但超过负荷的快感给的太多太快,即便印宿白绷紧了脚尖也不能再多坚持一秒。
才开始没一会儿他就泄了一次。
印宿白委屈的不行:“太、太深了,不要这个姿势,哥,去、去床上……”
他的大腿颤抖着,手掌撑着叶幸司的大腿,逃离般起身。
叶幸司一把按住他意欲抽离的腰肢,再次禁锢住他的动作:“别动,你现在是我的生日礼物,只能我来拆。”
印宿白红了眼眶:“可是……太、太深了嘛……”
没听从他可怜的呜咽,叶幸司直接抬起印宿白的双腿环抱住,使他身体几乎凌空,只剩下含在后穴里面的性器做身体的支点。
重力势能使他每下落一次,性器都能凿进身体最深处。印宿白只能不间断的呻吟尖叫,爽到头皮发麻的同时又有被破开击穿的恐惧感。
“不要…再进去,真的、不行了……”
“哥,你要把我捅…坏了……呜呜……”
润滑剂被迅猛的冲击击打成绵密的泡沫,堆在穴口,裹覆上叶幸司抽动的肉棒,再被甩下,落了一地。
印宿白只能可怜巴巴的含着叶幸司的性器,小穴每每绞紧,再放松后便会涌出一小股水液,因而内里仍旧无比的湿滑。
越是抽送越是顺畅,印宿白紧涩的小穴也逐渐适应,顺着他本人的意志,大方的容纳叶幸司的肉棒进出。
涌入四肢百骸的快感不再那么疯狂到难以承受,印宿白竟也主动挺腰吞吃起叶幸司的性器来。
之前的哭叫让他的眼睛都肿了,但印宿白倔强的半睁着眼问:“哥,你今天,开心吗?”
叶幸司额头上有汗珠滑下,落进印宿白的脖颈,顺着锁骨往下淌,很快失去了痕迹。
“很开心,小白给了我我永生难忘的生日。”
“那就…好。”印宿白无力的抱住叶幸司的脖子,眼睛逐渐再也睁不开。
叶幸司亲吻他的眼皮,身后的律动却也狠着心没有停下。
缠绵的响动不知过了多久,叶幸司才抱着印宿白软糯的身子去清洗。
睡得昏天黑地。
难得有一次印宿白醒来时身边没有叶幸司的身影,他努力撑起身体张望,嘶哑的喉咙喊着:“哥,你在吗?哥——”
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印宿白委屈的扁着嘴,被冰过消肿的眼眶再次变得红红的。
终于,房间门被拧开,印宿白不顾身体的酸软,直直扑了上去。
“哥,你去哪了?”
微微的泣音没有逃过叶幸司的耳朵,他歉疚的抱住印宿白的身体,安抚的拍拍。
印宿白收拾好情绪,退出叶幸司的怀抱,这才注意到他完整的装束,看样子他应该出过门了。
迟来的寒意侵袭,印宿白连忙把自己埋进暖烘烘的被子里。
却被叶幸司捞起来,手把手给他穿上了厚厚的几层衣服。
几乎被裹成了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