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他泛白的嘴抿了起来。

手指熟稔地夹起前的红樱，带着茧的粝指腹大力小尖尖，直到下的人疼得开始发抖，费轻才变换了手法。

费轻却沉浸在“我的小狗终于肯和他说话了”的喜悦之中。

“费先生，顾先生，你们知吗，三年前曾有研究院宣称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第四别——Enigma？Enigma是所有别里最优越、最大的别，它拥有超Alpha十倍的悍，它大到可以让Alpha变成Omega！”

他着顾濯的膛，耳边回着对方带着哭腔的息。

费轻对言听计从的顾濯喜得不得了，只是偶尔，他看着顾濯独自坐在园，影被微弱的日光拉一个孤独的模样时，心脏会蓦地疼一下。

等简离开后，费轻蹲在顾濯面前，轻柔地握住他的手。

－

“他们都说Alpha之间不能，”费轻抱住顾濯，缓缓说，“我从来不相信的。”

他脱下顾濯的，手指抵在后，那里已经了一片。

他勾起角，叫他：“Omega。”

自从上次顾濯逃跑的事之后，简就很忌惮费轻，所以这时也不敢说“还想研究一下”这话。她只是了，收好东西后就离开了。

他只是想占有、享用顾濯。

“狗狗好凶啊，”他的手贴着顾濯的肌肤，从肚脐往上摸索，“我会惩罚你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喜哭了。”

他忽然很想消失。

“费轻你个王八！”顾濯被费轻压制得动弹不得，发颤的双扔这句毫无杀伤力的脏话。

顾濯剧烈挣扎起来，但这些动作对于费轻来说本就是挠。他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顾濯。

“怎么了？”费轻微微拧起眉，看向简。

费轻咬上顾濯的脖颈，说：“狗狗，你真的变成Omega了。”

“小狗，”费轻住他的耳垂叫他的称，语气十足溺，“Omeg小狗。”

“够了！”顾濯冷冷地呵斥。

他不知简和费轻此时是什么神情，但他用他看不见的双乞求，乞求这个世界能给他留下一丝的尊严。

费轻适时挡在顾濯前，对简说：“抱歉，不过今天能请您暂且先回研究所吗？”

这年天，简来给顾濯日常检查时，突然很惊讶地叫了起来。

他嗅着顾濯的信息素，抚摸着对方的脸庞，还在对方里，这是他见到顾濯时就想对他的事。

受到费轻的碰，顾濯猛地手。

顾濯狠狠扇了费轻一掌。

“顾先生，你——”

顾濯无力地闭上双。

这一从没变过，他只是想把这个人禁锢在自己边。

“恭喜你们！这是人类科学的一大步！我的天啊！”她在几乎要起来。

他浅浅一截手指，说：“后面这里也会了。”

如同虔诚的恋人。

简激动得两颊泛红，手不住地抖着。

“啪！”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屋内格外突。

费轻抛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加快了的速度，直到顾濯又了一次，他才在他内了来。

书房、浴室、台、厨房，无论在哪里，他一看到顾濯，就忍不住去亲他抱他，抱着抱着，就把对方的衣服全都脱了。

费轻却抓住顾濯尚未离开的手，在自己边。

自这天之后，费轻逮着机会就和顾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