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集者们通常在大千世界内影响甚广，无法在世界意识的监下带走数据，就换成了他们来回收。

邱肃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战，悄悄对系统说：“他这气场是不是不太符合份设定啊？”刚刚从小村庄里逃来的童养夫，就是重生这一金手指提供再大的便利，也不至于直接给人换了个格吧？

现在邱肃年纪小，还能勉解释为不懂事，叫人诱骗着去了那事，他就再度放了语气说：“过来吧，还是你觉得他比我更重要些？”

“谁？”邱肃懵了那么一瞬。

但他多少算是自家人，林琮不愿当众为难他，就冷冷地说：“我不想和你生气，过来。”

不过系统小伙说的“投”他知，那和他们回收数据的是两波人，大都是现实世界的英科学家团队，各个世界充当举足轻重的角，搜集位面数据。只是后来公司发现大千世界对现世有烈的排斥——他们称之为世界意识。

系统似乎很避讳这个名字，压低声音说：【方闵月，就是那个投两条数据的人。他的事你少打听，当心公司知了理掉你。】

“你们才认识一天！你就……”林琮说不下去了，他的胃又开始搅成团，脑里除过失望，还有旺盛到完全将理智灼烧殆尽的妒火。他抓着邱肃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他吃痛地求饶才了电似的甩开那只手。

林琮一气，自己不向邱肃发火，免得吓坏他，心里又有些酸涩的悲意。到现在他还在考虑渣男的受，邱肃在两辈都背叛他的事，什么时候考虑过他的受？

邱肃偷偷抬打量林琮的脸，却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怔神，恰巧和看向他的林琮对上视线。

“我和他过什么，就不劳你费心了。”卫疏忱这时候发话了，把邱肃扯回自己的怀抱，同样在暗地里和林琮较劲，毫不犹疑地对上他的睛。

邱肃缩起被他得痛的手腕，畏惧地摇摇，脖上的痕迹就随他的动作在林琮的视线里晃悠。

脖上的印，担忧的表情戛然而止，迅速地转变为冰冷疏离的态度，冷漠地问：“你消失了一晚上，就是和他过夜去了？”

【是方闵月的投影响。】

邱肃在卫疏忱怀里装鹌鹑，看得林琮气不打一来。这才短短几个小时啊，就被得服服帖帖的，学会在男人怀里撒卖乖了？

“我不喜你吗？”林琮的气质变了，从锋芒毕的年轻人变得邃无波。他仍然是生气的，但越是愤怒，表情就越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看不透彻底下是不是真的暗汹涌。

“我……”邱肃张想解释，但闪躲的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衣服下面绝对有更多的吻痕，林琮觉得刺目，不愿回应邱肃写满乞求的双，狠狠地闭上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秘密说了半截又不让人继续听下去。邱肃憋屈得慌，默默记下了“方闵月”这名字，打算回现实世界自己调查了。

林琮不置可否，叫回了邱肃就把矛指向卫疏忱，说：“我把你当朋友，但不代表你能随意向我的人下手。”

邱肃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纠结了一小会就挣开卫疏忱的胳膊，小步跑回林琮那边，脑袋倚着他的脸颊，小声说“对不起”。

而方闵月……能让公司避之不谈的人，想必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林同学说的什么话？小邱和你没有合法的夫妻关系，那在这之前我们都是公平竞争，谈什么抢不抢的？何况你不喜他，难也不允许他找自己喜的吗？”卫疏忱没有丁心虚地说着气死人的话，有意要给林琮不痛快，言辞就尖锐了许多。

所幸他们争执的地方没什么人经过，这争风吃醋的场面没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