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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故事 有什么藏在珊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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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肯定有什么藏在了珊瑚里。

上周我在阿拉bama的海边散步,chao水将贝壳、细小的螃蟹和其他东西带到岸上,但那块珊瑚明显和它们格格不入。我忍不住走近,对,是珊瑚,几乎有我的脑袋这么大,陷在一片shirun的淤泥里。在不同的角度下,它呈现chu非同一般的绮丽se彩,就像还活着一样。

“哦,哥们,你应该把它带回去。”当我拍下照片发给好友,他立刻就回了消息。

我伸手拨弄了一下:“好吧,它看起来ting适合放进鱼缸。”

谁都知dao,我家有个ju大的鱼缸,差不多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地方,是父亲留给我的。或许他gen本没考虑过,在他死后作为儿子的我要怎么打理那些luan糟糟的鱼。但很幸运,我逐渐掌握了技巧,最起码它们都活下来了。

我把快要变得干燥的珊瑚放进去,就在水草之中,通常鱼儿会喜huan在这里游dang,甚至安家。被水浸run之后,珊瑚变得更mei了,我将脸贴在玻璃上,发现那并不是它表面的变化,而是某zhong难以描述的、从内bu发生的现象。总之,它好像活过来了,有什么东西让它重新充满活力。

第二天,ba里不见了。

ba里是一条有着黄se外表夹杂紫se条纹的小鱼,年轻、多动,总是在缸里游来游去。平常我数鱼的数量,绝不会少了它,但现在,它似乎不见踪影。

“难dao被吃掉了?”我自言自语,这倒不是怪事,鱼儿之间有时候会针锋相对,特别是小鱼,一不留神就成了大一些的鱼的食wu。不过我很少遇到这zhong情况,毕竟父亲特意挑选过,放在这里的品zhong都是非常温驯的。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爱丽丝、玛文和德莱克也不见了,好吧,也许还有我不记得名字的小家伙……我一遍遍清点,始终对不上数,而好友提醒了我:“不会是你带回来的珊瑚里,有什么食rou的东西?天哪,我想起了博比特虫!”

我下意识否定他的猜测,因为回来后我将珊瑚清洗过一次,里面是空的,我确信手掌上gan受到的重量完全来自珊瑚本shen。于是这天晚上,我决定将手机摄像tou打开,架在鱼缸不远chu1。

然后我被吓到了——视频里,我看见拉米斯,一条有些年纪的红se鱼儿靠近了珊瑚,搅起一串泡沫。它看起来并不乐意,好像被不可见的力量驱逐着,一边挣扎,一边落在了珊瑚的feng隙中——过了一会,那抹红se消失了。

不,不,拉米斯没有躲进去,我仔细观察,发现它是被覆盖了,就像落入了一张嘴ba,对方狠狠吞掉了它。

我ma上就想把珊瑚丢掉,然而,当我尝试伸手,那些绮丽的se彩仿佛活过来了,漂浮在视野里,我被晃了yan睛。等我努力稳住心绪,它还在那里,静静地,剩下的鱼儿簇拥在周围。刚才残留在指尖上的gan觉并不像碰到yingwu,而是柔ruan的、有温度的,我不敢再靠近。

之后的某个清晨,所有的鱼儿都消失了,鱼缸里只有珊瑚、水草和平缓的波纹。

与此同时,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起初像不擅长说话的孩子,渐渐地,开始更liu畅地说着,说着,我捕捉到那个单词是我的名字。我吓坏了,那声音里夹着水的动静,chaoshi又柔ruan,散发chu不可形容的xi引力,越来越像我自己的嗓音。

“文森。”

我看向鱼缸,珊瑚愈发鲜亮了,像闪烁的彩se星光,我在心底疯狂地叫着,cui促自己应该把它赶jin丢chu屋外。我错了,不是有什么藏在珊瑚里,是它模仿珊瑚的模样,然后,又学会从我和好友的聊天中模仿声音。

今天是多云的。

我记不清了,或许昨天是晴朗的,又或许我gen本没有外chu。我在沉闷的痛苦和huan愉里醒来,珊瑚已经不在鱼缸里了,那东西,对,那东西变得庞大,爬满了整个屋子。它像游戏里会chu现的、形象拙劣的史莱姆,柔ruan,ju有无比的延展xing,每一bu分都涌chu鲜艳的颜se,令我神魂颠倒。

当然,它也爬上了我的shenti,我看见它模仿着人类的脸、shenti和动作,扭动着,一边侵入我的内bu,一边cao2纵其余肢ti发chuhuan快的声音,回应手机那端的我的好友:

“文森很忙,抱歉,他会在之后给你回电话,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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