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地扑过去亲他的嘴唇。
我本以为“长腿保姆”会躲开,但他没有,他恨不得将舌头舔到我喉咙里,湿湿黏黏的,令我快要窒息。然后是疼痛,恍惚间我想起酒店一般会配好安全用品,可他没碰,只是掐着我的腰直接进来了。我不想像个没用的废物哭哭啼啼,可脸上蒙了一层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的玩意,我来不及抹掉,而是忍不住搂着他的肩膀,扭着腰让他更狠地搞我,搞到我身体最里面都一直颤抖。
“我在等你长大。”他把那根东西顶到更深的位置,“我在等你意识到,你爱上我不是因为人类对某种力量的屈服。”所以他不让我看到他的脸,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如果我恐惧,他就永远是怪物,他不会变成我想要的、为之难过的对象。
听了这话,我立马咬了他一口,这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但他还是亢奋了起来,在深处搅动着,让我头皮发麻。我不明白非人生物的世界观,也不太懂他所说的力量,不过确实,如果他从不曾接近我,或者在我成年后,才用那张脸诱惑我,我会意乱情迷,我也会对他展露的非人一面逐渐感到恐慌。
我无法评价他愚蠢的等待和占有欲过强的看护,但我为他的坦诚感到快活,就这么轻易,我知道自己对他没有抵抗力,我原谅他……
原谅个头!
这晚稀里糊涂搞到最后,我还是生气了,最关键是他和我做完就开始用实体示人,英俊非凡,温柔体贴,令我的愤怒变成旁人眼中的不识好歹。况且他太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直到旅行结束,我们之间争执的问题已经从他的隐瞒,演变成做的次数多少:“你他妈像个配种的牲口,早上要做,晚上要做,我腰都快断了!”
他和我一起见了老爸,挺神奇的,老爸凭借当警察的经验和第六感,意识到他是个危险人物,还给了我一把枪,说我如果被逼迫了,整个多克顿警局都会帮我解决麻烦。“这家伙长得太好,气息又怪,我觉得他背地里在做一些不法勾当。”他强调。
我不得不告诉他真相,老爸愣了一会,然后“吨吨吨”喝了一瓶酒,才和我的长腿男朋友交谈:“你就是我儿子小时候说的那个跟踪狂?”
操,我没料到他还记得这回事,差点想抬手捂住他的嘴。
接着他又问:“你会把他带到另一个世界?你会一直保护他吗?”
男朋友坐得格外端正,是那种我从没见过的严肃,即便他是个非人的怪物,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和老爸:“我会像一个人类和他生活到死亡的那一天,才一起离开。过去十多年我已经把他保护得很好,今后也不会改变。”我本来看着这滑稽的场面,强忍着想笑的欲望,渐渐却觉得感动,不好意思地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