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让付琂昭想要发笑。

“是吗？”付琂昭转，宽大的衣袖翩翩挥起，他冲付七张开双臂，“你大可一试。”

付七直接冲到了付琂昭的面前，速度之快让人几乎觉查不来他上的残疾，甚至连付家的护卫都没能反应过来。

付琂昭面不快，祖辈是开国功臣，他也并非只知读书的文弱公。他猛地抬，膝盖用力在付七的腹。

付七攥住付琂昭衣领同时也被付家护卫的剑抵住了脖颈，但他丝毫没有退避，反而继续沉声问：“他人呢？！”

两人远远一看，绝不会有人觉得他们相像，现在脸对脸地贴在一起，眉却隐隐有些相似，可再细看，就又觉得刚刚只是恍惚中的错觉。

这话倒令付琂昭顿住了脚步，回睨了付七一：“那又如何，付府上下百号人于我并无差别，都不过随手一拿随手一放的件，脏污有人清扫，损坏有人换新，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

付家护卫立刻上前将付七制住。

“他是人！不是件！”付七难忍怒火，拼命挣扎，脖因为用力而浮青。

他的喜于他而言也只是华衣袍上的一脏污，是看到就无法忽视的不洁，厌恶到必须丢掉。

“我说的是另一个，今天穿着黄衣裳，长相清秀，大概这么，见过吗？”付七双手并用，大致比划了一下。

呢？怎么没下来？”付七匆忙上前，拦住了最后一人，语气急切。

付琂昭抬手挡开了付七因为疼痛而微微放松的手，扫了扫前的布料，满脸厌恶和嫌弃。

“有些东西不该你的，总有一天会还给来。”付七听着付琂昭的话，倒是渐渐冷静下来，“如果不是他喜你，我、定、杀、你！”

突然被又瘸又疯的男人拦住，这人被吓得酒都醒了大半，下意识回答了付七的问题：“付家公……？今天是付家东，付公他不就在那儿吗？”

毕竟一个如同天上的云雀，一个如同河底的烂泥。

付琂昭置若罔闻，他褪去了外衣，甩给了一旁的下人：“脏了的东西丢掉就好。”

“唔……”付七忍着，没有发痛呼。

付玉菡喜不喜他，与他何？付府的人都着那样恶心的血，离得再远都能闻到他们上传来的腥臭。

“付玉菡人呢？！”付七忍着疼痛，对着付琂昭的背影再次声问。

好好的人怎么会丢了？对他来说，今天绝不会有什么事比参加付琂昭举办的诗会重要。

“没、没听闻有另一位付、付公啊……”这个被拦住的公看着付七骤变的表情，答话都开始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