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摸到了他间。

再站到唐涵义对面，他如实说了夺车之前的一切。

他很快起了，除去被挑逗，更多却是因为张。他羞愧混杂痛苦的表情，像是在恳求对方不要再问那天的细节。

唐涵义果然更加愉悦的表情。五指抓住他开始分前的，用力地上下动，握住他的那只手同样到间。

现在他已经不会再闭睛。他回视着唐涵义，或许带着享受般的迷醉，或许他中是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奇怪神情，他看见唐涵义鄙夷的笑。他以为对方会嫌弃他不再能满足征服的快而甩甩手走掉，他甚至都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还好，他没有急躁——唐涵义并非如他想得那样要杀死哥哥。在三天之后，在他准备采取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的威胁手段之前，像是终于欣赏够了他的无奈和愤怒，唐涵义提新的易。

对方伸两手指，在下面的小里快速。

“不往你手机里装监听和定位，谁知你会不会像上次办完李维那样，不声不响地，就躲到哪条沟里去了？要不是你哥哥还在我手里，哼，你说不定已经逃去国外了吧？”

他当然不想活在随时会被唐氏报复的危险之中，而被唐蕴安过那么多次，对于事，他从最初的恐惧愤怒到了现在已经趋于麻木，偶尔还会用它来逃避痛苦。两个月而已，对方甚至承诺让他正常去学校，也不影响他考。他同意了。

“这里也变得又红又了。把嘴张开……伸来……嗯、在发抖啊？”对方住他的尖。直到他被得很痛，忍不住扭，唐涵义才退开距离，笑着观察他的反应：

隔着，唐涵义细长的手指一描绘过廓，然后端，用指腹来回，又伸去，把包鲁地剥下，的端，用指甲对准小孔急速抠刮。

“……我不会逃。”

他又照唐涵义的命令为对方了一次，然后提释放哥哥的请求。结果收到了唐涵义无耻的回答。

唐涵义嘲笑他：“真是很喜毁尸灭迹啊，难能从那行为里得到享受？”然后缓缓走过来，握起他的手，他的指纹。

在甘甜的快和越发黏糊的声中，他听见对方这么说。然后看见对方的脸越凑越近，忽然，下传来轻微的刺痛。

的僻静小巷。唐氏的打确实有效，沿途没有撞见巡警，他用打火机着了车里的装饰和座椅，借着夜遮掩，弃车而逃。

逐渐涨的让他不再张，被玩的这短暂的片刻，一直缠绕在心的恐惧和痛苦也彻底消散。就像在唐蕴安面前一样，他开始放弃反抗，阻挡对方的手卸了力。他觉到在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了一，听见小被“噗唧噗唧”的声。

对方语气虽然带着嘲笑，实际心情很好，底笑意郁到有些妩媚。

他才知那辆车藏有易爆品，燃烧中它发生了爆炸。一切如他所愿，再没有从残骸查证的可能。还活着的人，没谁注意到他跑下来时穿的什么衣服，而他确实把李维的西装外从房间带走，后来脱掉丢在那辆车中。

“你被我到发的样，倒是比平常顺许多……”

他不愿再让对方回想关于那次事件的一切，更不敢真地惹对方生气：“至于我跟哥哥说的那些话，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他失望就那么说了。我没有跟你们作对的胆和立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帮你

“是因为太舒服了？还是在后怕？怕这次也跟十四年前一样，枪上、车里、还有那件西装上，会留下你这罪犯的血和指纹么……不会的。这次你可以放心。”

唐涵义似乎知属下会怠惰，并没有责怪他擅自行动，只是问他为什么在酒店层李维所住的房间里，他的人找不到李维的手机。他说手机在西装外袋里，被他情急之下一起抢来。后来跟李维的车一起被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