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嫂怀，基本只通过电话联系对方。虽是至亲，但哥哥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的家。因为一己之私去损害对方的幸福，他不能那样可耻的事情。

容铮注意到唐蕴安来后，接着来的保镖们每人扛着一架带支脚的摄像机，把摄像机围着床摆好，调整过位置和角度，他们才从房间里去。

“…只会使用这手段。”

像是见到下一匹本该被完全驯服的再次爆发烈，唐涵义的征服和施也再次被挑动。

“亲自来也没什么，卖去的时候，脸可以理掉。或者你是担心两不饱你三张嘴？”

被扯得生疼，他被迫抬，看着唐涵义向他走近，蹲下，一掌甩在他脸上。

唐蕴安从早晨在容铮怀里醒来就一直回味昨晚，这时候已经没空说话。

“这些照片拍得如何？”

他随聊起了其他话题，“……对了，等小宝宝生了，再长大儿，哥哥可以带全家去I国或者A国玩一玩，或许有利于嫂放松心情。上个暑假学校选换生去I国，我……”

他

“你把人都叫去了，是打算你们两个亲自来么？”

等两边都被了，唐涵义用四颗夹住它们，粘好后把档位调到最，欣赏着两颗红的被震残影。

韧的小球被搓得来回动，被碾扁又弹起，像是在给脚底。

嘴里渗开淡淡的铁锈味，接着又是一记耳光，灼烧般的剧痛自脸蔓延。他没有力量抵抗，也不打算抵抗，然而即便知有些话说会换来一顿暴打，在脱缰的怒意的驱使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你跟动有什么区别？你这个野蛮的、无耻的，渣滓中的渣滓！”

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容铮心中毫无懊悔或是恐惧，反而充斥着像是大量失血之后的异样的明朗和欣快。

唐涵义瞪大了双，下意识抬手要再打。门的通话响起，里面传来唐蕴安的声音：

“……你还是个男人吗？给快要生产的妇，寄这照片去刺激她……你还有没有廉耻？”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容铮这般暴躁的模样，那双盯着他的漆黑的睛，好像冰上雾气一样冷而郁的憎恶。

唐涵义翘着坐在桌上，手一扬，被摆各姿势任人的容宁的照片，像是雪那样纷纷洒落在地毯，“你哥哥搅黄了我几桩生意，害我损失不小。你说我拿他的这些照片，哦，还有拍的他的录像去卖，得卖多少家碟片商才能回本呢？我看小安说得不错，你来我的店里打工，也帮他分担分担吧？好，弟，弟——”

“你敢这样说我？”

他看见唐涵义脸上的嘲笑瞬间散去。甚至没有下令，房间里的保镖瞧唐涵义脸难看，已经过来一把将他倒。

“骂我是渣滓？只是让你们瞧瞧你哥哥发的照片和录像，你就接受不了，等会儿你岂不是要崩溃？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上下的嘴不是都尝过了？不记得也没关系。上让你再确认确认……”

“叔叔！叫他们让开啦！你代的事我都完了，咱们约好的事还算数吧？别在里面一个人霸占他。我要一起玩。”

他扯开容铮制服的衬衣，站起来，用脚掌去搓碾膛上的凸起，“今天我也准备了很多小玩意。够你这贱货吃的！”

挂断电话，他招来一辆租车，直奔唐涵义要他去的那家酒店。唐涵义每次见他的地不尽相同，多是在他第一次跟唐涵义见面的别墅，有时是谈完生意就近选择的公寓或酒店。

他随便铐上副手铐就在地毯上起容铮的腹，只是避开了伤。唐涵义阻止了他，将地上的人抱起，暴地扔在床上，冷笑：

想要默默忍耐过两个月就回归日常的天真打算，终于被现实彻底改变。他不再信任这对叔侄许诺给他的未来。他知了曾经祈求的第三条路是什么，他也知了走上它要付的代价。其实早就知，只是终归有那么些东西放不下。

一路上他的理智多少回归了些。然而真正见到唐涵义时，听见那张红艳嘴中吐的恶毒羞辱之言，他还是被激怒了，恨不得一枪打碎那张脸。

被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唐涵义满腔愤怒朝着另一个方向转化。

“你说得对，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