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狠狠地骂我。我们在互怼中勃起,接着做爱。
他哼了一声,从仓库地上站起来。他身上的衣物是完好的,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只有裤裆拉开链子,阴茎大大咧咧地露在外头。
他真是性感得要命。
我又按捺不住,仰着头去寻他薄薄的抿成一线的嘴唇。
他一手插入我的裤子里头包着我的屁股,一手捆着我的腰压向他的怀里。他今日出乎意料的好脾气,竟没有在意我的撒娇,反而照顾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唇。
我舒服地眯起了眼,贴着他的嘴角道,你出来,我给你调一杯Su。
他最喜欢这杯苦味长饮。
我们一直忙碌到凌晨三点。
十二点一过便是万圣节啦,我们异口同声向老板说出那句经典台词:“不给糖就捣蛋!”
他无语地看着我们,道,你们还是小孩子吗?
我吐了吐舌头,金和英生笑了笑。老板也不打算为难我们了,提前让我们收工回家,不忘提醒我们晚上七点来店里参加派对。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老板,思忖在未来几小时后的派对上如何让他顺从地跪趴在我身前让我插入。老板以前也不是不让我插入,他甚至相当喜欢。我认为他有sub倾向,但是他太强悍了,每次我和他做爱前都要折腾一番。
我打着我的小算盘走在凌晨的千叶城街道上。前几天我还和沈先生一同走过,我们在霓虹灯下接吻,那个吻软得像春天动物园里的柳絮。如今我又变回单独一人。
我很早就意识到人是孤独的个体,欢愉与痛苦最终都只能由自己承担,无论你是否深爱另一个人。但是活着总会发生很多很多事情,反反复复地提醒我这一事实。我实在有些厌了。
我回到猪栏,在小区门口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啤酒。接着我回到公寓,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一盏地盛开。
我很容易就因为一些事情开心,如今看到这些楼道灯正常工作,心里也高兴得很。我哼着小曲,上了五楼。我喝着啤酒,正要掏出钥匙,撩起眼皮却看到我的门前站了一个人。
我一眼便认出他是谁。
许鹤宁。
我的导师,我的小妈,我的第一个情人。
我愣了一下。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风衣,倚在门边,一下一下打着瞌睡,听到声响才醒过来。
我和他视线相触,气氛有点奇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回来了?”
他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啊。”
我上了最后一段楼梯,他侧了侧身子,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我熟悉的气味。我想了想,应该是动物园里的花香。我取出钥匙开了门。他在我身后窸窸窣窣,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整理放在地上的一个棕色小行李箱。
“你干什么?”
我语气不太好。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半蹲在地上仰起头看我,道:“我带了点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