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圆润饱满的臀部湿漉漉又颤悠悠的。
他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仰着头,嘴唇蹭着我的嘴角,乳头在我毛衣上摩擦着,肿得像两粒宝石,勃起的阴茎被压在我们两具躯体中间,仿佛是一株夹缝中挺立的植物。
他释放的那一刻,突然咬了我的肩头。我痛得往后一缩,他顺势把我压在下面。他撩起我的毛衣,手指从我乳头抚摸而下,触及我的腰身时,我忍不住蜷了一下,射在他的大腿上。
“你怕痒,白白。”许鹤宁忽然道。
他说得好像我和他很亲密。
我脸色沉下来,抿着唇忍受他的触摸,但是他真的玩得太过分了,我还是哼了一声,乳尖在强烈的刺激下完全挺立起来。他用软绵绵的舌头舔弄我胸前充血的两点,太痒了,我推开他,但那瘙痒似乎深入骨髓,我耳根都热了。
“够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我试图冷静下来,他俯撑在我的上方,呼吸还喷在我的耳侧,我耳垂上全是他湿漉漉的水雾。
“白白……”
这声呢喃让我全身狠狠颤了一下。
“别这样叫我!”我厌恶地离开他的身侧,打开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
他洁白的躯体被我捏得一块青一块紫的,我看了之后觉得难堪,先前那股压抑的情绪似乎又涌上心头。
“你又要赶我走了?”他恢复了往常冷清的性子。
“我从来没有接纳过你。”我穿好衣服,把他的衣服丢回给他。
“……我们刚刚还在做爱。”
“所以呢?你要生个宝宝,让我负责吗?”我讥笑道。
他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我没耐心看他表演,推门跨出隔间,他忽然问道:“裴俊白,为什么你只对我一个人不公平?”
这句话让我停住脚步。
“你什么意思?”我冷道。
他笑了一下,难看得要命:“你有那么多情人,又何必在乎多我一个呢?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我笑道:“老师,如果我父亲没办法满足你,你完全可以上网买个与我同型号的按摩棒……”
“我不是为了与你做爱才来找你!”他大声打断了我的嘲讽,我有些被他吓住了。他那双水色眸子既不忿又不安,他整个人都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只是、只是不知道除了和你做爱,我还能如何亲近你……我带了你最喜欢的水果,最喜欢的零食,你都兴趣缺缺,也就对我的身体还有一些留恋……我已经不乞求我和你的关系能够前进到哪一步了,更不敢奢望我们能够回到从前……我、我真的只是是想见你。”
我不想听他这些胡话。我冷笑:“老师,你不需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卑微,你若真的喜欢我,一年前就不会说出那些让我难堪的话,更不会在结婚后自愿与我发生关系……别说我父亲强迫你这些话,有好几次你被我父亲操完后,深夜里爬上我的床,意识不是清醒得很吗?”
他嗫嚅着,却没有否认。他抬起眸子,直视我的眼睛:“但你还是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