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够让安格尔接纳他的机会。
不等菲尔顿开,他又继续
,“我有一件事瞒着你,如果你知
了,一定会后悔现在说的话。”
曾经在上的皇帝,如今跪在他的面前,姿态低微,神情忐忑地祈求着他的怜惜。
可安格尔说,缔结婚姻关系。
话一他便醒悟过来,他居然被菲尔顿绕
了
,下意识地考虑起来自己接受菲尔顿之后的事,但他现在最应该考虑的,难
不是是否接受菲尔顿吗?
然而低看看惊喜之
溢于言表的菲尔顿,他又觉得,这个选择似乎也不错?至少比起数面之缘的伊泽尔,他和菲尔顿相
的时间更长,关系也更加亲密,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在于,菲尔顿能否接受那件事。
“那就不要告诉我好了。”菲尔顿想也不想地,“既然你之前认为瞒着我比较好,一定是有你的考量。”
如今冰雪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整个人都柔和起来,连嗔怒也成了嗔薄怒,菲尔顿忍不住闭了闭目,盘算着要不要冒着被他报复的风险多欣赏几秒钟这样的
景,最后还是遗憾地放弃了这个念
。
安格尔收了笑,凝视着前的菲尔顿,忽
,“你会后悔的。”
”
他这个比喻实在有些不不类,安格尔忍不住转嗔为笑,“哪有人把自己比作礼
的。”
菲尔顿现在整个人都乎乎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当然想过自己和安格尔的未来,只是他想的是安格尔厌倦雄
后想换换
味后,从一大堆雌
中选择他作为地下情人,隔三差五跟他
个床单,然后过个几十年上百年,等安格尔足以掌控这个国家后,他会将皇位禅让给安格尔。看在他主动让位的情分上,安格尔应该不会对他斩草除
,也许还会在皇
中为他留一座
殿,然后在需要他指
迷津或者突然想起他的时候来看看他——他所想过的最好结局,也不过如此。
“我只是想说,我是个不坏的选择。”菲尔顿避重就轻地,“你不是喜
拆礼
吗,你可以当我是一件收到的礼
,你可以选择现在拆开它,也可以让它放在仓库里,等你想拆的时候再拆。”
“隐瞒这件事会对你有害吗?”
比起他的怒容,菲尔顿自然更喜他笑起来的样
,谁不喜
心
的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绽放笑颜、而是想看见心
之人对自己冷
相对呢,如今见安格尔眉
弯弯地笑了起来,也忍不住笑了。
而如今,那机会就在前。
各大贵族家里不可告人的事情多了去,哪怕菲尔顿为皇帝,也不觉得自己应该事事知晓,他今天被盖尔刺激到了,提前跟安格尔摊牌已经是错,安格尔反应剧烈更是验证了他的选择错误,如今好不容易缓和下来,没必要再行冒险。
七十年的隐忍,不只是因为不忍心折断他的骄傲,也是在等一个机会。
他的肤极白,却不是雄
那
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的白,而是素净如雪不带一丝
意的白,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近前,仿佛稍稍接近,便会被他所带的寒意冻伤。
“如果我们继续维持朋友关系,这件事对你没有影响。”安格尔继续眉心,“但要缔结婚姻关系的话,你必须知
。”
他想要更多。
“没有。”
他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不只是取乐,也不是因为利用。
“我不知。”安格尔有些为难,这取决于菲尔顿,而不取决于他。
就在这个时候,他察觉到那危险和恐惧都已经消失了,它们突然现,也骤然消失,于是他快步上前,在安格尔
边单膝跪了下来,他仰望着自己心
的少年,沉声
,“安格尔,我只是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绝非
迫。你喜
就接受,不喜
也没关系,我们就像从前一样相
,好不好?”
“菲尔顿!”安格尔实在听不下去了,绯红着脸打断他的未尽之言,“别说了!”
“如果我知了,会伤害到你吗?或者说,会让我们现在的关系破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