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其实没亚当想的那么不清醒，真不清醒的情况下他就该像对拜那样咬发泪了，不过对着微苦的雪松味就算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很难下就是了。

我睡不着……”小小的亚当看着雄父，又看看随在雄父后的雌父，茫然地问，“父亲，雌父为什么跪着？你们在游戏吗？”

他朝着安格尔张大修长的双，将间立的拨到一旁，微张的便现了来，淌着动情的。雌远比雄早熟，他只比安格尔大了五岁，安格尔还在成年前的发育期，他的却已经发育成熟了五十五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安格尔从善如地抬起手，去碰左边的那一，有一搭没一搭的压着，看着亚当在他的面前息，几乎成一滩，却还是自支撑着，汗如雨下。

“你在愧疚。”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享用之前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失去抚的亚当发一声不成声的哀鸣，前倾伏在扶手上，泛光地看着他，“上将……主人……”

着右边尖的手指停下，想要移向左边，却被亚当的手握住。

雌父的中闪过无声地讥讽，似威压又似祈求，健的手臂揽过雄父的，使得他不能再行前，去安抚自己的幼。

安格尔不为所动，抬手用指和中指抵在他的额上，免得他靠得太近。

安格尔的目光在红血的尖停留了一下，继续下行，便看见亚当平坦结实的腹肌，再向下就是带和哒哒的，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拧无数来。

自以为是的赎罪，不过是求的开端。

歉是为了寻求宽恕，求罚是为了消弭不安，示弱是为了求得垂怜，更是错上加错。

亚当用单手狼狈地撕开自己的制服和衬衣，近乎咬牙切齿地想着，不用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人，不示弱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心，不先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怎么换取主人的垂怜。

安格尔看着亚当起伏不定的，右边的尖在手指的下变得赤红如血，左边则是樱红的，立着颤巍着祈求手指的碰，低声，“因为你知是不对的，但仍然继续错误。”

幼年亚当心存侥幸地问。

“……”安格尔看了他好一会儿，有心为自己的名誉分辨几句，但一想到自己上午还说拜是咬主人的坏狗就没了辩解的底气，他其实没有把人当养的坏习惯，只是和菲尔顿玩主人与狗的扮演游戏久了，不自觉地就在面对雌的时候以主人的份自居。

“……不是。”过了很久很久，雄父才喃喃，“是他错了事，在祈求我的宽恕。”

亚当听了吩咐后哪里还有心思懒得去解带扣，随手一扯就将军上的带扯断，再一扯就把也扯碎了丢到一边，几滴不明随着的碎裂溅了来。

因此只是“嗯”了一声，手指加力化为推，将亚当往后推去。

雄父停在他和雌父的中间，一动不动。

安格尔先前不过是轻慢捻，便是压也控制了力，到他自己玩自己的时候便成了掐扯，樱红的尖很快就被他玩得红艳如血不说，还直接破了。

能量罩的范围并不大，亚当往后略退了退后背就抵在了能量罩的护之上，他半坐半靠在冰冷的能量护上，竭力压制着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只委委屈屈地看着安格尔，用手玩着自己的双，试图引诱着安格尔靠近自己。

“不会。”雄父转过去，投向雌父的怀抱，“不是所有的错都可以通过歉弥补，何况他并不是诚心认错，只是手段而已。亚当，个好孩，回去睡吧。”

自以为是的保护，不过是囚禁的借。

“要另一只手……”亚当的目光近乎实质，黏在安格尔的左手上，那只纤细的手搁在办公椅的扶手之上，肤白皙如玉，不染尘埃。

“那，您会原谅他吗？”

想要他的睛，想要他的望，想要他的全。

“也脱掉。”安格尔眸一暗，哑声吩咐，“我想看看你的。”

“我没有办法……”亚当的声音破碎，为自己寻觅着借，“这是雌的天……是宇宙的准则……您摸一摸左边……太了……”

想要另一只手。

错就是错。

啊，雌从来早熟，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雌该有的样好吗？

“你咬人吗？”安格尔收回了自己的手，郑重其事地问。

他知亚当在装愧疚装不安，估摸着是想走示弱求怜的路线，不过对比一下拜那个咬死不松的样，安格尔对着亚当肯装能装已经很心满意足了，雌这东西不要要求太，他连菲尔顿都不敢求心心相印，亚当能装一个乖巧懂事的样就不错了。

亚当只能收了乞怜之，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居然敢咬上将的拜，一边柔顺地摇了摇，低眉顺地，“亚当是一条温顺的小狗，不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