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人才值得喜欢，值得认真对待。”

安格尔沉默了一下，更正他的说法，“有用的人值得认真对待，但并不一定值得喜欢，也不是只有有用的人才值得好好对待。”

艾德里安困惑地看着他。

“我们就拿盖……”安格尔起初想说盖尔亲王，但想想最近第二军没怎么给他找麻烦多亏了盖尔在背后周全，再加上两人一起课后实践也算是积累了一些感情，话到临头索性换了个人，“你知道昆西上将吗？”

艾德里安点头，“嗯，他是个放纵帕提亚雄性生物杀死雄子的大坏蛋。”

安格尔笑了一下，并没有反驳他的说法，只道，“昆西上将是第九军的总司令官，城府深沉进退有度，从帝国的角度来说，他是一个合格的军团统帅，这种人值得我认真对待，但是值得我喜欢吗？”

艾德里安拼命摇头，“当然不！”

“我们再回过头来说喜欢。”安格尔说，“雄子喜欢一个人，一般是出自本心，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而对雌子而言，喜欢可以出自本心也可以源于功利还可以介于两者之间，你觉得哪一种好？”

“当然是雄子啊。”艾德里安想也不想地道。

“可如果喜欢的那个人不值得喜欢怎么办？”

“不值得？”艾德里安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为什么喜欢还要分值不值得？”

安格尔忍不住又揉了他一把。

“喜欢上罗伯特，算值得吗？”

艾德里安陷入了沉思。

从雄子的角度来说，罗伯特追逐权利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雌子不都是那样的生物吗，移情别恋也挺正常的，好多雌子都是一开始热情如火后面就渐渐冷淡下来，罗伯特也没有虐待珈百璃或者放纵别人虐待珈百璃，但是，值得吗？他想了想为了罗伯特跑去边境结果不幸撞到父亲手里的珈百璃，再想了想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喜欢的人是安格尔而不是珈百璃真的是太好了。

“我不是珈百璃哥哥，没法判断喜欢他值不值得。”艾德里安苦恼地咬了唇，“不过我希望珈百璃哥哥陪我一起喜欢你，而不是喜欢他。”

“我也希望啊，只是喜欢不是能够控制和转移的。”

艾德里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