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茫然地看着他，安格尔不耐烦地回看过去。

“有证据吗？”安格尔顿了一下继续发问，“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对帝国很重要那句。”

“只是转告了一下您的原话，亲王殿下。”

“他是我的首席医师。”安格尔抬手了眉心，“你想借的人是他？”

“我知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来找你商量了。”盖尔停了一下，“我虽然没有帕提亚雄生，不过从珀利的反应来看，所有拥有帕提亚雄生的级雌知了都会发疯的。”

简单来说，就是盖尔觉得第二军解决不了这件事，所以就跑过来找他，跟菲尔顿说的谋算计完全不沾边。

“我是问是什么官。”安格尔压抑着不耐，“？输卵？卵巢？？”

“你不如说你需要他防止我伤害你好了。”盖尔嘀咕了一声，看着安格尔的面变得难看起来迅速转正题，“是这样的，我军最近在某只帕提亚雄生的内发现了雌生官，怀疑帕提亚雄生是雌改造而成，所以想向你借几个人帮忙研究一下。”

“您可以待会和上将慢慢解释。”提姆说，“请问您半小时内能够抵达总大楼吗？”

“雌生官啊。”盖尔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他是情报长，我需要他分析你说的情报。”安格尔半真半假地。

安格尔沉了一会儿，“实验的原始记录呢？”

他低扫了一通讯录，再抬看向安格尔，“那个，你别急啊我先找人问一下，我没有研究员的通讯识别号。”

盖尔看了看带他来的提姆，再看看安格尔背后的亚当，“我能和你单独会谈吗？”

二十三个啊，盖尔一边在心中叹一边打开自己的通讯录，小恶在维西学院之外还能长大成人真是不容易，也亏得斯特林上将是第六军的总司令官，不然压养不活他。

“我不知。”过了一会儿，盖尔无奈地承认，“我只听说是雌生官，没问是什么。”

“那只是个夸张的说法，你懂吧。”盖尔疼起来，“你没必要告诉安格尔上将的。”

“那你知什么？”

“本来是有的。”盖尔叹了气，三言两语解释完前因后果，“之前珀利想要逆转神力失控的方法，便拿了一批帕提亚雄生来实验，结果负责实验的研究员在某只帕提亚雄生的内发现了雌官，他一气之下就把那只帕提亚雄生和其他的实验对象就杀了。”

盖尔真的完全没想过拿这件事跟他谈条件。

安格尔看一提姆，等提姆行礼退办公室后，方，“说吧。”

术有专攻，业有所长，安格尔觉得自己非常需要亚当在这方面的判断力，诚然他也可以选择让亚当在隔看监控，但是临其境和远远看着肯定不一样。

“我不知。”

“什么官？”安格尔问。

“哪一句？”盖尔心存侥幸。

“他呢？”盖尔指指亚当。

凯既然这么说了，亚当也就下去转告提姆，提姆在他的示意下耍了个小招，在联系盖尔的时候声称安格尔非常期待与他的会面，请他方便的话立刻发前往第三军总。

亚当稍微犹豫了一下，倒是安格尔边的凯开了，“上午是我下午是詹姆少将，都不是问题。”

“对。”盖尔，又追问，“首席医师，你有很多医生吗？”

“二十三个。”安格尔给了确数据，“联系你的研究员，问下实验记录还在不在，我需要看了实验记录才能决定。”

烦了，而且刚开始三班倒是早上七、下午三和晚上十一换人，后来大概是值夜班的人抗议了，又换成早上八、下午四和晚上十二班，这样虽然夜班的人还是很亏。

“所以你让我拿证据我拿不来，实验对象的尸已经送去理现在估计都成灰了，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说的是真的。”盖尔无奈地叹了一气，“我没必要在这事情上骗你，不是吗？”

“你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能够让他期待看见我？”盖尔明显觉得不妙。

安格尔指了指沙发的位置，等盖尔坐下后就毫不客气地问，“怎么回事？”

安格尔还没觉得什么，亚当已经向凯投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目光，这是被皇帝坑了一把后，准备从争线跃到分忧线了？

安格尔无言以对。

在提姆的连哄带吓下，盖尔虽然没能半小时内到达，但是也只多了七分钟的时间。

盖尔看了看他的脸，觉得事有可为，又，“主持实验的研究员说他曾经有个很厉害的对手，名字叫德华，对于雌医学和雄医学都有很的造诣，两百年前假死去了凤凰星，你听过他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