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利听了他的话，知他不过是苦中作乐，“也罢，反正都上了贼船也来不及了。那我提前透风，让他们各自都警醒一些，有贪污挪用的尽早填补回去？”

此时正是六月，第二军虽然远征在外，珀利也提前派了人手去帝星指挥学院及其余几所军校招人，因此才知晓此事。

“那你在意什么？”盖尔奇。

盖尔，“实在有能的心腹缺钱就让他们来找我，我手上虽然没多少钱财，但是支援一下还是可以的。”

珀利便依言透了风，第二军的中级军官们自然是叫苦不迭，只是不敢违逆安格尔和盖尔亲王的意思，纷纷开始变卖家产准备填补亏空，另有极少一分人，竟是又生了异心，准备趁着安格尔在他们军中之际，将其杀死扶持盖尔继位。

“……”

中军的第二军是白在负责，先锋队的理就是由珀利负责，听了盖尔的想之后没忍住锤了他一拳，冷笑，“就你这个，去了第一军也是天天叫苦还被陛下嫌弃得要死的命。”

“那还是现在这样好了，天天联系，然后隔几天见一次面。”

习惯了属下如臂使指的安格尔还不觉得什么，盖尔却是动得，他在边境呆了七十年就没打过这么顺利这么幸福的仗，完全不需要考虑什么补给什么作战方案，一切都有人给他安排好，只需要照着安排去执行就是了，偶尔遇见太难啃的骨都不需要三番两次的求援，安格尔就会派一批雄加级雌的组合来帮忙，打完之后再将他们撤回去，兼之指挥他的又是他喜的人，一时之间只恨不得辞掉第二军总司令官的位置，跑去第一军当一个小小的将官。

盖尔不是一个好的总司令官，却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先锋将官，他在前面冲锋陷阵撕开帕提亚神圣帝国的防线，安格尔则负责在后面调兵遣将送补给和接当地官僚系，两人合得不说天衣无，也至少心有灵犀，没几个月就把红松星系全收中。

盖尔想了想，看向珀利，“我们有钱吗？”

第九军的级军官们要么在昆西上将起兵谋反的时候就被杀了，要么在拜征尔塔星系时陪昆西上将死了，这些人的财产五分之一归镇压的军队，五分之二分封给第九军的新任领导层、另外五分之二直接充国库，以拜和安格尔的关系，他当然不会怀疑拜私下藏匿。

“缺钱？”盖尔怔了一下，“他不是才抄了尔塔星系吗？”

而且战后治理也很钱，珀利虽然不知数字，但看安格尔三天两提盖尔不要打得太快，就知攻占下来的那几颗星球也没少钱。

珀利摇摇，“没，只是逢年过节收了些礼。”

打仗就没有不钱的，哪怕打得再顺也一样，每一级机甲战斗的时候都是在燃烧大量星币，再加上运输他们的星舰和星舰上的其他工作人员，协助主力舰作战的巡洋舰和驱逐舰……哪怕帕提亚神圣帝国并未在红松星系组织起什么像样的抵抗，卡曼帝国每天的军费也是以百亿为单位计算。

盖尔想了一下，也只能承认这一。

珀利靠在椅背上，仰看了天板一会儿，方慢慢，“只是不兴他手第二军内政。旁的军团也就罢了，我们在他登基之时也算了力，现在又为他征战边疆，他却这样翻脸不认人，实在令人心寒。”

“小恶嘛，你怎么能指望他有常人的良心，我帮他也不是指着他报恩。”盖尔笑了一下，“而且别的不说，这些年白叔叔代第二军的后勤，这一次征战就比先前得心应手得多，可见清查贪腐对我们也不是没有好。”

敢辜负陛下的期待。”

安格尔微一，便宣布散会。

他的“我们”并不只是指的他和珀利，而是指的整个第二军了。

珀利心想你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又，“而且你觉得轻松，陛下可在发愁经费问题。”

“你就想到这个？”珀利一阵无语，他提起此事是为了防止安格尔对第二军下手，没想到盖尔居然想把家底送来，闻言忍了又忍，才，“监察厅最近又在大肆招人，抢了好几个我看好的苗，我看他们是准备清查十三军团了。”

他自幼不为雌父看重也没接过家业，毕业之后就跟着盖尔征战在外，在钱方面自然没什么时间打，不过以他的份也不会太过穷困——每个总有手下送上丰盛礼孝敬不说，白在给安格尔及盖尔准备礼的时候也不会忘了他的那份，因此还算过得去。

“前几年就在说了，现在也不奇怪。”盖尔说，看着珀利的脸不太好看，又加了一句，“你拿了不该拿的钱？拿了多少报个数，我让白叔叔帮你填回去就是。”

“尔塔星系并不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