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几倍。
贺洲来拜访的时候面沉如水,郁重岩则在悠哉地喝茶:“既然好处都给出去了,罚得轻点意思意思不就行了。”
贺洲道:“他也该长点记性。”
郁重岩哪怕并不太赞同贺洲的作为,也没有插手别人家事的习惯,只是笑道:“本来就胆子小,别被你吓得更不敢说了。”
两人在医院里重新敲定了合作章程后,贺洲才准备离开。
贺洲欲走时,郁重岩半打着哑谜道:“我最近还捡到一只野猫,等林声过了罚期,你带他过来认认。”
贺洲一走,秋煜马上做贼一样溜进家主书房里,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郁重岩才把文件放下,看他那副心虚的样子,好笑道:“干坏事了?”
秋煜磨磨蹭蹭地来到郁重岩面前,乖乖跪好了,才道:“也没有,就是……就是期末考得不太好。”
郁重岩淡淡瞥他,这个“不太好”怕是水分有点大。
眼看郁重岩从书桌底下摸出一把深色的戒尺来,秋煜眼皮都抖了一抖,他连忙道:“郁哥,你要不等彻底养好了伤再收拾我吧……”
郁重岩用尺面轻轻拍了拍小孩儿脸颊,纠正他:“挨罚的时候叫什么。”
秋煜刚来郁家那会儿,一口一个郁哥叫习惯了,哪怕受训之后,也依旧时常混着叫,郁重岩一般不纠正他。
秋煜意识到这顿打他非挨不可,只好委屈地改口:“家主……”
家主才出院,秋煜也不想惹他生气,只得通红着脸,自觉地把裤子褪到臀腿处卡住,再趴到书桌上去,将软圆的屁股露出撅好。
郁重岩站起来,捏了捏小孩儿粉嫩的屁股,慢悠悠问道:“欠我多少分?”
秋煜被掐得哆嗦,如实道:“五十一。”
戒尺轻轻地压上了臀尖,秋煜吓得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后知后觉地发现家主还没开始教训他呢!秋煜听见后头的家主笑了笑,他也被自己这一声叫臊得慌,脸都红到耳朵尖儿了。
戒尺高高扬起,啪啪地连着就是五下,横贯了白皙的两瓣臀肉。秋煜没想到家主才出院下手就这么狠,疼得眉头都蹙在一起了,他连忙喊道:“家主!”
郁重岩按着他的腰,并不理他,五下一组地继续照着屁股抽。秋煜的屁股弹软可爱,一记下去就颤得厉害,红得也明显,可是他硬是不敢躲,只能生生地受着。
打完十组的时候秋煜已经彻底嚎不动了,他浑身湿淋淋的,咬着嘴唇,眼泪在发红的眼圈里直打转,低声地呜咽着。一只屁股上遍布滚烫的淤痕,五十下的戒尺哪怕家主收着手那也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