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格还过得去，就是太矮了。哎，你不是萝莉控吗？你看莫若怎么样？”

………

“没注意，等会看看。”

莫若大概只到那个小野同学的嘴，她微微仰看着他:“嘛，你能不能让让？”

“她确实长得可，但是就是矮，而且平。”

“喂，你知你真的很矮吗？”

那个野同学又开了：“你们不知，你说她矮，她的反应有多可。”

来独往。

那天班主任来，有些尴尬但是又极力想要掩饰尴尬地把整个班的女生都叫了去听课，男生留下来自习。

他注视着她的侧颜。她鼻梁翘起，是一个圆可的弧度。

“她就鼓起嘴，气嘟嘟地，很哀怨地看着你，就很可啊！”

他觉那一刻，自己的心脏有一秒钟的停顿。

“萝莉就是这样的啊，脸小小的，而且她说话声音也是温声细语的。”

等她们走后，教室又变得哄哄起来。他隐约听见了前面几个平时就很吵闹的男生说什么她们要去上关于生理期教育啦女教育啦之类的课程。

莫若是坐在他后桌的女生，貌似数学不太好，总是问他问题。

班上平时作风很野，上课总是捣的一个男同学随意开了,因为他整天惹事生非，大家在背地里都叫他小野同学。

“……许月好看……不过材……”

“莫若名字好听，不就是我们学的那个陈太丘什么什么里面的吗，“莫若柳絮因风起”呗！”

“你怕不是石乐志吧，她那么矮。”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视力好吧。他第一就看见了跟同学有说有笑的莫若，只不过看不清脸。

“哇，那我等会试试。”

“哎哎，你们觉得莫若怎么样？”

“是‘未若’，傻丨！”

想着下课了，他们应该不会再讨论了。他下楼回教室，就看见那个野同学旁簇拥了几个男生，在门挡住莫若:“喂，莫若。”

他站在走廊的尽，正好可以看见她翻完白后不自觉的气鼓鼓的两腮，和红的嘴。

天上云卷云舒，下课铃悠扬响起。他们班的女同学从另一栋教学楼的阶梯教室鱼贯而穿过走廊回来。

“别说，我觉得王思雨是我喜的类型……”

“去你妈的，我………”

他觉得很烦躁，起上了个厕所。回来时，他们居然还在讨论，而且从多个女生，变成了一个女生。

他实在受不了，去天台上站着发呆去了。

“我们班好看的女生也还行吧，比我小学的好看反正……”

“其实材………还是陈琳……”

“哇，大佬，你试过啊？”

他一开，其他男同学就开始叽叽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他没兴趣参与他们的话题，坐在座位上埋写数学作业。他写作业的时候是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中的，可是他们谈天说地，他只能沉着脸放下作业拿书来看。可是他们仍然在讨论，声音有越来越大的势，讨论的内容也从女教育到达了班上的女生怎么样之类的话题。

“哟，看不你这么变态啊，还看那里！”

莫若直接翻了个白给小野同学，就转向他这个方向准备从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