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儿能啊。那要说好了，寒暑假你得陪我回家。”

其中唯有哒哒村是师范生当了组长。

言语的谢太轻，不够表达，他在萧向荣怀内找了个最舒适的角度，握住萧向荣的小指……那就只能，回去以后用谢了。

“老师！你不要走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放心吧，车上有你，我怎么舍得呢。”萧向荣环着他，让他更好地半躺在自己上，“睡吧。到了我叫你。”

半年后，黑了一圈的萧向荣把行李放大，赶着学生，“走吧走吧，别送了。”

中心校接收老师的时候，也重关注到师范院校的老师。

来时满员的车，回程只有三分之二，有些人受不了村的苦，中途选择返校，或者离开。

有更多的瞩目，就不得不更的成绩来。

萧向荣登上大，后座累得昏睡的诸修文依靠着背包。旁边空的位置显然是留给自己的。

孩们语言不通，甚至家长也不会讲普通话，成绩一言难尽，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峻。可教育就是一代接一代的任务，当这一代的孩学会了汉字，就有希望拥抱更好的生活，他们的下一代就能走大山。

住一块也通常得提醒诸修文，到了该吃饭了，先歇会儿吧，事儿是忙不完的。

诸修文负责整个小组，除了教学，还有生活、理，同行中有其他学校大三大四的学生，时而为了毕设和教资得调整教学任务。诸修文有时一个人带两个班，上午下午都是满课，晚上备课、改作业、修，周三开教学研讨，周五开组长会议，周六统筹一周的表格提给各方。

萧向荣心疼他，两人饭是一组，都是自己包揽了，希望他能稍微休息一会儿。

饱满的肌恰好枕着，诸修文在他动作间便醒了，也未睁开，着实是困，还有疼。终于离了校，能松懈下来，乏似乎全都涌上，得人力竭。

半夜三了里屋灯还亮着，你还没改完？明天要讲？你就说他们写太差了改不下去。唉，算了，我来改吧。我明天上午没课，你一天的课，快睡吧。

“萧向荣，未来的路也一起走吧，就算再难，你也不要中途下站。”

大摇摇晃晃地下山，诸修文抱着背包一晃一晃地眯着，得皱眉。萧向荣打开一窗，让风来，稍稍倾斜的角度，把他的轻轻靠在自己上。

“行。”

这一趟大接送的不止一个村的老师，有好几个村的，其他村的学校，大多是社会上的志愿者，有的年轻，凭着一腔血，有的是有过教学经验的非师范生，有的是本地的老师。

所幸辛苦没有被辜负，哒哒村村小，这学期的成绩比上学期排名提了好几名，一二五年级只比中心校考得差。

他把一切想得太轻松，好在有萧向荣的陪伴，许多艰难时刻都过来了。

诸修文的理解里，陪他回家就是绕一下路，先送萧向荣回故乡，两人在宾馆个够，然后自己再回爸妈家。

“瞎说。暑假都好好写作业，下学期回来检查，没写完的，都得给我站门写完了再报名！听到没有？都回去吧。”

校内设备有些置上了，却因为电力而空放在那里，不能使用。媒设备本地的教师不会用，常年空置，也没有会检修的人，只有两个教室没坏。洗澡没有浴室，得共用一台“洗澡机”，饭得两人一组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