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防范措施。他脱去身上的浴袍,完全露出底下的精悍腰身。
相较于时夏明显模糊了些性别边界的身体线条,邢渊的身材则是十分标准又完美的青年体型。既说不上瘦弱,也谈不上特别健壮,宽窄适中,厚薄得度,相当具有美感。
他身下这根粗犷狰狞的壮硕性器实在太过割裂,和邢渊向来冷淡优雅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矛盾对比——
也昭示了他从来不会被外人看见的蓬勃欲望。
原来看上去这样高不可攀的邢渊,也是会有那方面的需求的。时夏迷迷糊糊地想。
虽然他早就从那些传闻中窥见了这一点,可道听途说,终究还是和亲眼所见不一样。
时夏又一次被对方从被子中捞了出来。邢渊把他放在床头,自己则欺身而上,掰开了双性人仿佛棉花糖般白花花的双腿。
眉眼冷峻的青年扶稳了自己腿间精悍雄伟、早已胀到极致的可怖屌身,让那颜色发深的紫红肉冠对准了时夏还在淌着逼水的窄小鲍口,时轻时重地磨蹭挤按。
时夏止不住地哼哼,从喉咙间接连挤出数声期待又惊慌地轻轻浪喘,难耐地摇动腰肢。
邢渊道:“那,我进去了。”
话音还飘在空中,时夏也没来得及做出回应。邢渊便忽而 沉下他强劲的腰肢,朝着洞口内部重重一顶。
将自己足有鸡蛋大小的胀圆龟头强势干入时夏深邃稚嫩、仿若无底深渊般引人探索奸淫的惑人肉蚌,深深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即使早就有所准备,但当那尺寸骇人的坚硬鸡巴真的插入他体内的那一刻,时夏还是难以自制地仰颈惊叫起来。
他圆翘的臀瓣一下、一下地向内夹紧,无措又浪荡的骚穴肉眼紧绷着咬实了邢渊的粗长肉棍,随着这根肥硕性器的逐渐插入而向内凹陷。
双性人的阴户因为吃进了太超出于常人尺寸的猩红肉棒而倍觉艰难,从它已被撑得滚圆的肉缝边缘咕叽、咕叽地渗出一串串剔透的晶莹逼水。
“太,太大了,邢渊……”时夏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娇滴滴的,软乎乎的,水汪汪的,用尽各种方式。
好像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表达自己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感。
邢渊“嗯”了一声,向前摆胯抽送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或是放慢。
他掐着时夏纤软的腰胯,手指轻而易举地在那双性美人的身上留下短时间内消散不掉的红色指痕。
对方固定着时夏苗条而又丰腴的身形,一寸寸、一点点地将自己身下如杀人凶器般残忍巨硕的粗大阳茎顶进女穴,挤出一汪汪无处可去的暖热淫液。
时夏惊得不断倒吸冷气。
太粗了,太大了,太满了,也太深了。时夏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被一根血脉贲张、青筋爆突的巨大性器一捅到底。那鲜明而根本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他蹙起眉头,脸上愈发浮现出楚楚可怜的动人情态。
与之相比起来,邢渊那几根用来开拓的手指根本就是开胃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