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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还是老规矩,一位客人20文,超过半个时辰要另外加钱。”
秦爱的声音从远chu1传来。随后草帘被放下,小厮们诺诺应声,鱼贯而chu。
铃珠刚从掌掴中缓过神来,小嘴因为木球无法闭合,唾ye早已濡shi了附近的箱底。他的pigu不知被chou打了多少下,最初火辣辣的疼痛过后,变得又麻又胀;guntang的pi肤被暗室冷风一chui,起了一层jipi疙瘩,好似被魑魅亲吻,玉柱也有抬tou的趋势。
……20文?20文!?
这个价格如同一记响亮的ba掌,当着所有秦楼伙计的面chou他的脸。铃珠自幼被买入楼里,自恃五官mei艳、削肩细腰,从来都被当zuo奇货可居,悉心调教。几年来接的恩客不说公侯王子,也是非富即贵。一夜chun宵得的赏钱,都够寻常农hu一年的生计。
铃珠在心底暗骂秦爱狗yan看人低,又盘算对方定是故意chu此计策,好教他息了焰气,再不能不服他的guan。他正琢磨日后该如何找回场子,没留神草帘子的响动,一个醉汉踉跄着摔了进来,大手直接抓住了男ji的脚踝。
“我的儿……好俊的一对儿小脚,怎么比我婆娘的还小一寸?”醉汉坐在地上,mo挲起铃珠的脚趾,被红艳艳的蔻丹勾住了魂,张口han住,用力嘬了起来。
铃珠只觉得奇yang难耐,又酥麻不已,禁不住呜咽chu声。他的心嘭嘭狂tiao,脚趾被人han在嘴里yunxi,厮磨啃咬,仿佛两条tui都要化成了水,又像是要被野兽拆吃入腹。多年来被无数男人cao2开的shenti更是反应mingan,玉柱bo起,guitou渗chushi乎乎的黏ye,全沾到了小腹上。
醉汉赏玩完金莲,自个儿也早已一柱擎天。他握着被咬的遍布齿痕的脚趾,不舍地亲了又亲,起shen解开袍子,louchu青jin毕lou的男gen来。醉汉眯着yan,扒开铃珠的tunfeng,瞧了半天,心中纳罕:怪了,怪了,这臭婊子怎么就一个dong呢?
酒渐渐醒了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个小兔崽子。他没玩过男娼,本有了退意,谁料铃珠因为被chouzhong的玉tun再度被人磋磨,禁不住呜呜起来,反教醉汉舍不得撒开了。
他心一横,呸的一口唾沫吐到了铃珠的后xue上,用力扒开tunrou,猛地cha了进去。
铃珠方才被tian弄脚心,本已摸到了情动的门。谁知这客人竟抓着他的pigu不再动了,暴lou在外的隐秘chu1惹人羞耻,被凌nue的tunbu又钻心似的疼。他正暗自惴惴,后xue忽被直捣黄龙,尖刀剜rou般的痛楚让铃珠猛地叫了chu来。
男娼本就不像女ji,有小dong是专吃男gen的。若不zuo好runhua,即使最ding级的男娼,也很难容纳yangju乍入。铃珠痛到极点,玉柱瞬间萎靡,往昔的心计谋划全无暇去guan,只惶恐后xue会被活活玩烂;想要开口求救,被木球堵住的言语都成了变调的shenyin,反倒让醉汉愈发得趣儿,哼着乡野村歌,ting腰渐进,想将yangju整gencha入。
好在铃珠的shen子争气,鲜血混着changye竟也生生受住了。铃珠憋着的气终于吐了chu去,闭了闭yan,脸颊下一片粘hua,早分不清是唾ye还是泪水。
“我的儿,我的儿……你夹得我好jin!”醉汉兴致正高,ting腰jin贴上男ji的玉tun。“臭婊子!吃你爷爷的jiba好卖力,小兔崽子比婊子还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