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狗儿，怎么还掉金豆儿了呢？主人赏你的菜不好吃吗？”

万诚似笑非笑：“佛陀尚有金刚怒目之时，你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万诚缓缓：“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东西？谁是你主人？”

万诚哈哈大笑起来，抚掌叫了声好。他盘起来，学着官老爷的样扶正的帽，瓮声瓮气：“堂下妇人，有人状告你父兄，血亲通，你可知罪？”

铃珠乖顺地除去衣，细腰丰的胴。万诚手指着一片摔碎的瓷碗，铃珠犹豫刹那，开试探：“好哥哥，你若叫我给您捞下的月亮，我纵是淹死了也值得。可这瓷片会割伤膝盖，若是留了疤痕，日后楼主问起……”

万诚见铃珠这副情态，纵是心中不屑，也十分受用。他松开了男的，手指上沾的唾牵靡的银丝。趁着铃珠神迷蒙，兜脸又是一记耳光，中骂：“死娼妇！公堂之上安敢勾引本官？果真本贱，本官就罚你变成母狗，再不能勾引汉！”

万诚又：“呸！你这婊养的小娼妇，赤条条跪在堂下，还敢喊冤？本官今日就要先士卒，亲自验验小娼妇是如何勾坏了爷们儿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探铃珠中，夹住男的；另一只手掐住铃珠的尖，用力拉扯。

铃珠忍痛赔笑：“民女冤枉呢，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万诚微笑：“好狗儿，既然是狗，那些是爷赏你的菜，你去吃罢。”

铃珠答：“铃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万老爷是母狗的主人。求主人垂怜……”

铃珠吃这一记毫无预兆的掌掴，半边都歪倒在地，正摔在了碎瓷片上。他痛得缩成一团，浑发抖，再烈的都被疼怕了。听到万诚的判词，忙不迭爬起来，跪伏在地，摇晃，小声学起狗叫来。

铃珠这才发觉，他竟无知觉地满面是泪，噎不止。又唯恐万诚不满，慌忙用手背掉泪珠和菜油，挤一个笑来，乖巧地用嘴贴了贴万诚的：“小狗谢主人的赏，小狗是吃得太兴了。主人，铃珠能用嘴侍奉主人吗？”

，我今日就审一审你这娼妇。”万诚笑，“把衣服脱了，再跪近些。”

往日床笫之时，万诚一这般神态，便是要借铃珠发怒火，隔日上必然青紫成片，找不一块好来。铃珠心一颤，不敢多言，银牙咬，一狠心就跪了上去。尖锐的瓷片生生扎里，血不已，痛得铃珠刹那间惨白了脸，后背冒一层冷汗。

铃珠疼得几落泪，被折磨的红发，像是有无数细针在扎；也动弹不得，活像受刑。他却不得不逢迎万诚，闭万诚的手指，面飞红霞，状若痴迷。

铃珠不敢迟疑，趴在地上就吃起了刚被自己打翻的残羹冷菜。他一一嘴里，囫囵吞下，本就弱的脾胃立时作起怪来，酸翻江倒海，烧的咙里又腥又辣，几作呕。不知吃去多少，铃珠的脸再度被掐住，扭向万诚——男人走下塌来，弯腰伫立，拇指怜惜地搓着男满是油污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