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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千金买妓(niaodaocharu/捆绑/蛇jiao/滴蜡/放置)(2/2)

铃珠心里一突,此时此刻才看懂胡商的望,兀的小打颤,发起抖来。男人手腕一歪,红的蜡油就滴到了男前,的烛泪迅速凝固,红了大片的肌肤。任他如何哭叫求饶,富甲连手都不曾抖一下,将半红烛烧尽,凝固在男上。

细绳在上勒的血痕,都化作甘情药。他仿佛一尾汤里的活鱼,明知自难保,仍不免眷恋痛楚伴生的情

等到日上三竿,公来清算账目,富甲才被人叫醒。他小心地展开画作查看,确认并没有压坏后,随手掏两个金元宝撂在桌上,又留了个字条,披上外袍便离开了。公也懒得搭理一朝落魄的男,吩咐两个杂役清扫理。小杂役一见红绳上的铃铛,略值些钱,又瞧见的细银,笑得见牙不见

两个人商量完如何分赃,又划了两回拳,轻手轻脚地取下铃铛,才慢吞吞地解开红绳。划拳赢的自去当铺典卖,另一个不情不愿背着铃珠回房了。

铃珠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全无初见的鲜活。富甲仍不满意,又取来青瓷的香炉,放在下方。盘踞舒服位置不愿动弹的白蛇尾尖被烧,本能地扭动猛钻,细密的鳞片凸起,蛇不断撞击狭窄隙。

“早该这样!早该这样!”富甲用波斯语说,“烛光也太暗了。仙动情,总该是艳而不俗,媚而不。这段虽好,又天,到底凡胎,少了些颜。要是能像画中的天女那般鲜妍才好……”

富甲注视铃珠,未尝不是文人注视名家字画、古董商注视奇珍异宝的神。

般的快渐渐涌小腹,铃珠屡屡在起的边缘,又电似的被里的银痛醒。寂寞难耐的时时立,地蹭过纱丽,又是。他快被无法疯,忍不住眯起,自行扭动腰肢,让间和前的绳索,又诱导白蛇动得再快些。

“嗯……啊,我……老爷死我,快我的……呜嗯、求啊啊……”

咬白了嘴,作我见犹怜的神,悄悄去瞄富甲,故意呜咽得小猫儿一般,只盼着男人能动恻隐之心。胡商果然抬了下,却是无动于衷;碧绿的珠上下一扫,没有半分怜惜,只充斥着对“好用的玩意儿”的喜

里刚离了活蛇,又去个不断震颤的缅铃,不如白蛇长,正抵在得趣。铃珠早已叫哑了嗓,不知了多少次,只能清稀的黏来。他一面被磨得遍酥麻,一面又再无反应,如同被人架在了火上,针扎似的痉挛发疼。

直到第二日天大亮了,富甲才画完这幅画。铃珠勉抬了抬,忍着周被绳勒得无知觉的恐惧,和里仍在动的玩意儿,哑着嗓奉承了胡商两句。那胡商瞧也没瞧他一,捧着画作亲了又亲,又嫌弃铃珠吵人,捡起男的腰带就到嘴里,抱着画轴往床上一歪,合衣睡了。

富甲又坐回了桌后,工笔描摹,喜不自胜。

他一边想着,一边就要用朱红的颜料往铃珠上抹,还未动手,自觉过于烈,反而艳俗。忽然瞥见床烧了一半的红烛,烛泪落,却在烛台上凝固,红油亮。

富甲对待画作很是用心,一笔一划勾勒着细节,又唯恐破坏意境,每当铃珠状态落,便要亲自上手摆。有时是加一截红烛滴蜡增,有时是将吊起的红绳扯。画到后半夜白蛇从,累得盘而眠;富甲只好换成一对儿缅铃,为防落,特在被完全开的个茶壶盖。

“呜啊!!救命——求求您、老爷!别、别、快把它拿走!”

说着,就取细合宜的银,用猪油脂胡涂过一遍,一手握着男,一手对准,慢慢去。铃珠痛得叫,猛烈挣扎起来,却被红绳缚,连并拢双藏起不到。从未被过的极为,银到一半,前端就金黄的来。富甲也不嫌弃脏污,就着失禁的档,一寸寸到了最

甜腻的,铃珠闭双,想象自己的是一尾蛇妖。风一,又像是无数人在舐他的双。他堕泥沼,在污泥彻底淹没的刹那,先是,随后才了腥臊的浊来。

铃珠只见这胡商鼓动,却是半个字也听不明白。他尽力拱起腰缓解痛楚,内由火辣辣的疼,变为了酸胀麻。每当白蛇搅动,蹭到隐秘正要得趣,微微胀大的就是一阵钻心似的痛,得他求死不能,把一双目哭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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