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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要站稳了,明日便是登基大典,若是今日崴了脚,典礼上可会在文武百官面前有失仪态。”说话的人穿着一袭月白中衣,手上带着几个硕大的彩宝戒指,不仅不显俗气,反而增添了几分雌雄莫辨的媚态。这人轻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像毒蛇亲吻过面前遍布暧昧痕迹和鞭打伤痕的赤luo背bu,再度留下一个红se的印记。
“…唔。”有些单薄的,尚且chu1在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被称为殿下的这个人,此时正被捆绑成了一个双手吊起塌腰抬tun,单脚掂着脚尖站立,而另一条tui则被折起小tui被握在shen后一人手中的别扭姿势,shenti随着鞭打抖了一下,带动xiong前的铃铛发chu细碎的响声。
啪嗒,有汗珠顺着脸侧落地,碎裂成几ban发chu细微声音,江夜明gan觉脚尖越来越吃力,呼xi逐渐急促起来。他听到铃铛响起的声音,咬住下chun又ma上松开,yan睛泛起水雾。
要被惩罚了...他模糊地想着。
“小狗好可怜,又要被罚了。”披着淡青se文士袍的男人说着怜惜的话,可手底下却拿起一个缅铃,用脂膏run了sai进后xue里,听到江夜明发chu的呜咽声,他又将缅玲放的shen了些。在后xue里翻搅了一会,gan受到这jushenti越发颤抖,柳和渊chouchu手指又拿了一个坠着红se宝石的小夹子,伸手在yinjing2与后xue之间,一个本不该chu现在这里的huaxue内拨弄了两下,将夹子夹在了yindi上。
“呃哈...!”下shen传来的qiang烈刺激惊得江夜明几乎要tiao了起来,被束缚过touding的双手下意识攥jin了捆绑着他的绳子,用力过度的指尖隐隐发白。“柳侍郎...不要了...求你,我受不住了...呜!”柳和渊没有如被哀求的那样取下夹子,反而是将手指伸进了较正常而言极为狭窄的huaxue中来回chou送,没几下江夜明就剧烈颤抖起来。
“要...要去了!啊!!!”在huaxue即将高chao的同时,先前执鞭的男子又是一鞭chou向江夜明比寻常男子要jiao小的yinjing2,在刻意控制的力dao下,让他同高chao的huaxue一daochujing1了,只不过不是she1chu,而是像小孩漏niao一般缓缓liuchu。
“殿下,不谢过九千岁殿下吗?”柳和渊的手指还在江夜明的huaxue中缓缓动作,极力延长他高chao的时间。
“哈...谢谢千岁。”江夜明在高chao的作用下面se酡红,jing1神有些恍惚。“殿下谢咱家什么呢?”当朝九千岁,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兼东厂督主,谢灼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江夜明的touding。
“谢千岁...啊..赏小狗前边高chao..唔。”虽然被调教了几个月,但江夜明还是不好意思说chu更lou骨的话,自称小狗已经是如今他羞耻心的极限,谢灼几人也不是要完全磨掉他的xing子,如今这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