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江夜明的大脑此刻还没能恢复运转。

“陛下龙欠安，你二人却如此动静，理当反思。禁闭三日抄十遍，以儆效尤。”

“我...我...”江夜明脑里一片麻，纵使是傻此刻应当也看自己被推上皇位应当少不了这三人的手笔，但江夜明此刻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他不知以自己的，能登上皇位吗？但已经到这个时候，如果他说他当不了皇帝，怕是离死不远。

“没关系，殿下只要听话就好了，其余的事情千岁爷和我们会慢慢教你。”有人走偏殿，江夜明转看去，是先前宣旨的柳侍郎和猩红血迹的始作俑者，一个剑眉星目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只是不知官职如何。

“咱家真是没想到，三殿下在乾清也这么威风。”

再次见到九千岁已经是一个多月后，本来说禁闭三天，可三天后守门的小太监脸上挂着笑说千岁爷没说放人，请四殿下稍安勿躁，再住几天。无奈，他只能在小院待着，一待就是一个多月。

“殿下，你可知陛下为何传位于你？”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的谢灼问到。

在江承平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跟着小太监离开，江夜明只觉得逃过一劫，可当他在晚膳后看到踏院门的九千岁，觉得自己这是刚虎又狼窝。

九千岁对江夜明来说，是传说中的人，此前只在逢年过节宴会上远远见过几次，却从未直面。传说他心狠手辣，光是提起便能止小儿夜啼，又有传言称他会仙家手段，能为陛下炼制仙丹。

剩下的事情江夜明有些记不清了，他觉自己乎乎的像在梦，只记得柳侍郎宣读遗旨说先帝传位于四皇时他的那些兄弟脸上狰狞的表情和大殿上猩红的血迹。随后，九千岁将他留在了乾清的偏殿，让其他人散了。

江夜明偷偷抬看向说话的人，那人一赤红蟒袍，三山帽，手上着硕大的彩宝戒指，但有一只手指空着，再看地上，药盅不远正是一枚戒指。

说实话，江夜明不知应当怎样面对九千岁，三皇应当是想拉拢九千岁的，可他突然叛逆心起，不想为江承平这些。好在九千岁似乎对他也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只是看了一便离开了。

火，可却没等到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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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请人的小太监收起了脸上惯常的笑容，肃着脸告诉江夜明，皇上崩了，带他来到乾清殿听遗旨。

“在下侍郎柳和渊，这位是锦衣卫副指挥使黎松，近期由他负责殿下的安全。”柳侍郎笑眯眯的介绍，脾气很好的样，如果不是刚刚黎松剑杀人的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的话江夜明就要信了他是个好相的人。

低着走乾清殿，江夜明知江承平肯定会把这笔帐算到他上，看来这几天他别想好过。正想着，却被一个小太监拦住，“四殿下这边走，千岁爷让您跟三殿下分开来，免得再闹动静。”

江夜明看江承平拳的发白，就知他是气狠了，可又不敢撞九千岁，只能行礼谢千岁教诲。江夜明很少能看到江承平这样，有些不知所措，原来不可一世的江承平也有怕的人。

“见过九千岁。”江承平敢对江夜明发脾气，可不敢对谢灼发，虽然背地里骂阉党，可哪怕是他母亲宸贵妃来了也得规规矩矩称千岁。

“我不知我这样，也能登上皇位吗？”想不对策，又不敢隐瞒，江夜明脆转找了张书案躺下，闭着扯开了夏日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犹豫着张开了，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暴了他此刻不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