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宴郎一个人的。

倚勉地翻找来银针，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他看不清自己的手，所以银针也扎不准。几个来回，那细小的银针掉到地上找不到了。

索尔腾问：“什么事？”

倚咬了咬牙，稳住了自己，摇了摇：“索尔腾，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族长笑呵呵的，拍了拍倚：“乖孩，和嘎哈达他们去玩吧。”

“倚。”索尔腾越过人，来到倚边。

“谢谢。”倚笑了笑，“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索尔腾，明日不必过来跟我别了。”

倚跟着索尔腾到了大帐，里面除了族长、嘎哈达还有几个长者在。

倚站了起来问他：“如何？族长阿爷呢？”

倚气吁吁地爬回床上，拉起毯把自己裹蜷缩起来。他不能让别人看到，更不能让别人碰到这副躯。

倚看了一嘎哈达，又看了一那杯酒，珉着嘴，在看到族长阿爷的笑容之后，接过嘎哈达递过来的酒，：“族长阿爷，我明日便上离山，今日是过来跟阿爷您老人家别的。”

等两人走帐外，倚看着黑夜中的火光，脑袋晃了一下，索尔腾连忙扶着他，“怎么了？倚。”

这时候嘎哈达拿着一杯酒过来，站到族长和倚旁边，笑：“倚，你好像还没有敬阿爷一杯呢，这酒不喝，诚意不够啊。”

说完他便将酒一饮而尽。

因为这是……

倚想了想，打算还是先不提上离山的事，等明日再过来说好了。

嘎哈达和几个年轻的人坐在另外一张围桌上，包括带倚过来的索尔腾。倚看了那边一，摇了摇：“不了，族长阿爷，我就是想过来给您祝寿的。隆婶还在等我回帐一起吃饭。”

倚不知怎么回到帐里的，他只觉得整个人浮浮沉沉的，撑着剩存的意识回到能让自己稍稍安心的地方。嘎哈达那杯酒肯定有问题，所以他拜托索尔腾帮他忙，因为他知索尔腾答应的事肯定可以到。

嘎哈达没想到倚竟然真的提了，面不太好，但还是忍着。

“我会的，族长阿爷。”

嘎哈达还想说些什么，被族长阿爷的目光忍了回去。

“无论如何，今天你一定要跟着嘎哈达。”

因为他可能，今天晚上就离开了，以防万一。

族长阿爷也不勉他：“也好。”

认识倚的阿爹阿妈把他拉到一边说话，吃着宴席。倚看了许久也找不到族长人在哪里，几个阿妈告诉倚，族长在大帐里面招待尊贵的客人。

“倚来了。”族长阿爷已经有八十寿了，留着长长的白胡，脸上有几分威严。看到倚，染了笑意，饮了酒的脸红彤彤的。

索尔腾有些担心倚，走过来说：“我送倚回隆婶那边吧。”

直到黄昏过去，篝火升起，宴席才达到。倚和几个长者到了另外一个帐内，没去外面舞。他饮的酒不多，看着大家吃吃喝喝的，之前让索尔腾留意族长，终于有了消息。

“族长阿爷。”倚走了过去，行了个族礼，“祝族长阿爷长寿。”

索尔腾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倚说的话肯定有他的理，于是了，“好，我答应你。”

倚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第二了，他觉得自己全发，两脚酸，底下两个地方都了。

族长愣了一下，继而叹气：“好吧，你是个乖孩，到了离山，请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索尔腾说：“走，我带你过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