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洐：“……”

“是。”蒋立应声离开。

“不记得了。”萧宴洐的声音响起：“其实我本没有印象。儿，在认识你之前我虽然谈不上风，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但是，我也懂得分寸，对于你娘亲，我是真的没有印象……”

两人往回走，倚又轻轻地问起：“宴郎，你和我娘亲怎么认识的啊？还记得吗？”

“那走吧。”

“乖，不哭了，看你再哭下去，睛可还受得住？”

男摇摇，“苒姨这里的，还好看的。有像你们中原的珊瑚。”

“哦……”

倚睡得不太安稳，先是好想被吓到了有些挣扎，过了片刻之后又松开皱了眉。萧宴洐轻拍着安抚他，轻叹一声。也怪自己一时气恼了，想到他居然离开安稳的王府也要来这个地方，边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人盯着。他就气极了，下了狠手对待。

“那个叫嘎哈达的，你看着办吧。不要得太明显，但我也不希望他好过。”

萧宴洐一一吻去他的泪珠，然后哄着，“傻儿，这次回去我们便成亲，好吗？”

敢伤他的儿。

也许在他忧愁未能给心的男人带来嗣后，还能在苒姨这里得到安。这个温柔善良的神女仍旧像小时候那样给自己，给族人带来希望，或许这次也可以。

倚轻叹一声。

听到脚步声，萧宴洐才回，把披风盖在倚上，：“山里风大。都说好了？”

“儿，这不能怪我啊……”他确实是完全没有印象。

倚了。

清风过海，掀起一浪浪起伏，那墓碑前后的草，似乎摇曳得越发的生动了。

一个影在墓碑前停下，“嗯？有人来过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祭拜过后，他扯了一下旁边来的野草，拉起了方才埋了碧件的位置。

倚呢喃一下又熟睡了过去。

倚听着，原本已经平息的眸又开始不争气地涌泪，他眨了眨，有惊喜，有无措，也有懊悔，“我……不知……我以为……”

次日，两人一早发离山，倚想要在离开之前见一面娘亲。苒娘是离山的守护神女，是族人的信仰女神。苒娘的埋骨之地，在满是山的山。

“好。”

“嗯！不哭了。”

“好……”

倚哽咽了好久才稳住气息，他了，“好……”

“宴郎……”睡熟的倚都带着依赖靠近萧宴洐。

“……”萧宴洐怎么觉得不像呢，“婚宴过后我们去别庄避暑如何？”

“没有。”倚说得清淡，“只是今日见了娘亲，忽然想起来想问一下罢了……”

倚睡之后，萧宴洐唤来了蒋立，蒋立站在帐外听着从吩咐。

男低一看，伸手捡起了碧件，放手里反复查看，“这是什么啊？”

“睡吧，我抱着你。”

“什么？”他后走过来另外一个壮的男，看到了他手里的碧件，“桑哒，你手里拿了什么？”

壮男抱住了他，笑：“也许是送给你的礼。”

娘亲还把那么重要的碧件都赠送给他了，可宴郎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把那么重要的碧件随意放在一个瓶里面。

倚又叩拜了三次，才起来，走了两步，回地看了一，然后走向萧宴洐。

“儿你看，我把你绣的鸳鸯荷包一直都在上。”

“是吗？”男也跟着笑了，望向远方的海，轻叹：“也许是的。”

“嗯……”

帐外星空万里，仿佛雨过天晴。

“我在呢，睡吧。”萧宴洐轻柔地应了一下，继续轻拍着安抚他睡。

萧宴洐站在远，不方便去打扰，倚跪拜之后，看了一远的萧宴洐，然后回，从衣服里面拿用手帕抱着的碧件。他看了许久，才把碧件买了碑前的土地里。然后才细细地：“娘……儿走了，以后再回来看您。娘您放心，儿自愿的，觉得很开心，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