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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chun是被双ru的酸胀gan给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yan睛,对上萧宴洐熟睡的脸,自己饱gan疼痛的ru尖正对着对方结实的xiong膛。
倚chun稍稍挪动着shen子,想要从他的怀抱里离开。
萧宴洐睡着了还是把他搂jin,闭着yan睛好像是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倚chun看着他,没敢说真话,小声dao:“……宴郎,我内急。”
萧宴洐嘴角微扬,准确无误地亲了一下倚chun的额tou,好半响才终于舍得松开了他,“去吧。”
“嗯。”倚chun小心翼翼地下了榻,扶了扶酸痛的腰shen,另外一手拉了拉松垮垮的里衬,没有穿鞋袜,走到屏风口的时候回tou看了一yan萧宴洐。
发现他仍在熟睡就放心了许多。
他的双ru不知dao为何鼓胀得难受,要是让宴郎知晓了又免不了要发疯,自己这般模样他铁定受不住要折腾自己一番。
倚chun走到罗汉榻上坐下,拉chu茶几下的小娄,他记得之前的那瓶凝膏还放在此chu1的。找到了凝膏,他用小勺剜chu一些,撩开里衬,没有穿肚兜的浑圆立刻暴lou在空气中。
房间里面一切的喜红依旧,包括他shen上穿的,趁着他肌肤白雪,还残留着许多因为情事留下来的痕迹,让人看了不禁心猿意ma。
倚chun低tou瞧着,那粉se的ru尖上又透了红,被yun得发了胀,依旧红zhong得ting立,可见下手人的狠劲儿。倚chun看到有些发羞,微微偏了偏视线,冰凉的凝膏chu2碰到,倚chunshen子轻轻发颤,有些受不住地微微咬chun。
今日他总觉得奇怪,以前宴郎咬得比如今更狠的也是有的,但也没有如此这般mingan。
旁边不远chu1传来cu重的chuan息声,倚chun吓了一tiao,忙抬tou看,发现萧宴洐yan眸shen邃地站在屏风chu1盯jin自己。
倚chun一时慌luan,倒不是怕他,“宴郎……我……”
萧宴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他,目光发狠,温柔地问:“chun儿这是干什么?”
倚chun的手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我……我方才觉得酸胀,就起来……寻些凝膏抹一下……”最后的话语,他说得越发小声,gen本不敢对上萧宴洐那好像带了火一般的目光。
萧宴洐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凝膏,温柔地给他继续涂抹,然后笑dao:“这zhong事应该告诉我的,既是觉得酸胀,夫君有更好的法子帮你……”
“更好的法子?”倚chun信以为真地看他,“什么法子?”
萧宴洐受不了他这般,衣衫半luo,带着信任的目光,把他诱到不行。抹了两下,萧宴洐扔了手里的凝膏,猛然把倚chun推倒在罗汉榻上,xiong膛起伏暴lou了他的目的。
倚chun学乖了立ma察觉他的话语,又羞又恼:“宴郎。”
萧宴洐坏笑,“夫君给你xi一xi不就好了。”他话刚说罢,张嘴便把倚chun一边的ru尖han了进去,好像故意一般,yun得厉害,又响了声。
倚chunshuang疼得严重,扭nie着又躲不开,两只手胡luan地抓着东西,“宴郎,我真的胀得难受……”
萧宴洐曲解他的意思,使坏地xi得更加厉害!倚chun的一只ru都被他扯得变了型,好像还不得劲的拉开了又弹回去,然后继续xi。
“啊……”倚chun勾着他的腰,下shen又忍不住去磨他,本意是想把他蹭走,哪里知dao是用错了法子。
萧宴洐被磨得受不了,扯了亵ku,扶着梆ying的xingqi又ding进了倚chun那ruan乎乎的huaxue。
“嗯哼!”倚chun被撞得yin叫,双ru非但没得到缓解,反而越发的难受,“宴郎……胀……好胀……快溢chu来了……”
“是吗?我给你再xixi。”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