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付钱回来，秋风就对着他嘿嘿直笑。

年：“……”

虽然这很有可能只是她想自恋地表达一下自己有多好看，给他锦上添画龙睛。

有事后想起来觉得很疯狂很不可思议的，也有觉得甜和温的。

说好要请客的那个人已经烂醉如泥，在了桌上。

他会不会“不行”还不一定，他们会很危险倒是肯定的。

“乖哈，不要撒啦。”秋风拍拍他的手背，“昨天我喝多了……”

她只想逃。

她前一天晚上确实醉得厉害，第二天醒来已经模糊了大分细节，还有不少大脑擅自创造来的记忆掺杂在里面模糊真相。

少年睡朦胧地靠在床边上，着睛看她。

“那个。”秋风背对着他穿上衣服，小声说了句，“昨天真的麻烦你了……”

他的腰实在很细，肤莹白，被床单衬得很漂亮。

她觉到陆年的手臂一下变得很僵。

陆年直接把她带回了家。

可惜的是，秋风不记得了。

陆年的手臂一下收，他死死咬着牙关，半晌才哑声开问：“……什么意思？”

她那个时候就很放得开，就算刚醒来的时候有儿郁闷，起床时被落下来，她看见陆年充满少年的漂亮，那一丁郁闷也烟消云散。

陆年大着胆过来搂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发颈间咕哝着：“再睡一会儿，嗯？”

她爬起来的时候陆年也醒了。

陆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状态，到最后也只是喝完了一瓶啤酒而已。

“有太疯

如果不是短发实在扎手，秋风肯定会伸手过去对着他的发一通，甚至把他的脑袋抱怀里，真情实来一句：妈妈你。

但这一句话陆年一直记着。

后来的事情两个人都有不太记得清。

陆年记得最清楚的是秋风勾住他的脖，笑眯眯地说：“你的睛好漂亮，看着我的时候就更漂亮了。”

秋风：“不了，我要回家了。”

某些事情在事后想起来，想要回忆当时的心情和细节是非常困难的，前晃动的都是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有这样的有那样的。

秋风摸了摸下，觉现在是自己的床上躺着个勾人的小妖，而她才是那个被榨的老氓。

他现在还比较清醒，就秋风跟他两个人在外面，要是都喝多了，谁知会发生什么？

所以他后来画了很多很多的画，她一直在他的画面里，也一直在他的睛里。

陆年起去付钱，秋风趴在桌上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想要笑。

他也没办法，只能扛着秋风去打车。

秋风只能想起来，自己有多主动和大胆。

秋风本没带份证来，所幸陆年的父母都在国外，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罪恶太，尚且年少的秋风并不知怎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