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为首的人揪起江离的衣领，拎到上一怼，恶狠狠：“他妈的果然是你！”

那人吃痛，脸愈加难看，拳直接往江离脸上砸。

“走了。”暮迟一抬下，算是打过招呼，托着江离的后背，温声细语地离开了。

“喔，他是我的朋友暮迟，”江离介绍，他顺便从裴宜上挪开，对暮迟说，“这是我们班的裴宜。”

“对不起......对不起......”

周五晚上。

办公室外的天空像无底的渊，像要把人的魂魄走一般。江离拿着暮迟让他去打的，脚步沉重地走到办公室门。

——————————

“你们什么？”江离下意识捂了捂手臂上红的袖章。

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吗？

“老师，我理解的，谢谢你。”

江离手忙脚地掏手机，“喂，老师，我在学校......”那边与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夜里尤其刺耳。

他坐在楼梯，托腮，发呆。

“唔！”

“他们是怎么被抓到的？”江离忍不住凑近问。

两批人被分开，有人歪倒在地上，有人鼻青脸的。暮迟嘴角也破了相。

“你是？”裴宜疑惑。

是烟的那伙人。

双方的父母都被老师打电话请了过来，烟那伙人的家长了解原委后，一边骂孩一边敷衍地歉。

江离震惊地看着暮迟。

“纪检员？”

事情理完时，已经很晚了。

“暮迟啊，”是级长叹气的声音，“本来今年我们学校的市三好学生有你一份的，名单我们都快送上去了......”

他快步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的。

“那东西都没用。”

“我们在聊一些秘密。”江离珠黑黑的，嘻嘻一笑。

在级长震怒的声音中，他只听到暮迟声音沙哑，“不疼，别怕。”

“我没有！”江离从没遇到这情况，挣扎着，小猛踢。

月亮悄悄地从云层中跑来，下一光。

今天的楼静悄悄的，原本聚集在角落里烟的那群人也不见了。江离看着学校的天空，那么悠远，又那么漆黑，今晚没有一颗星星，像他沉坠的心脏。

暮迟的爸妈还在外地工作，赶不回来。暮迟妈妈在电话里听说暮迟把人伤得不轻时，表示愿意赔偿一切医药费。

“打电话给老师，别跟着过来。”暮迟从到尾看他一，就往那群人走去。

“没事啦。”他的手被暮迟扒拉开，那人看着他鼻认真地瞧着，让江离有些害羞。

江离收拾好东西去到一楼时，竞赛班照样没放学。

电话叫家长，听说还要分。”

泪人把他反抱住。

“对不起，撞疼你了，”暮迟揽着他的肩，睛垂下，“我看看。”

“你们太过分了！”江离着气说，“怎么还敢在这里烟？级长不是抓到你们了吗？”

保安听到声音很快就过来了，与此同时赶来的还有老师与级长。

——————————

要不要像前天晚上一样等阿迟呢？可是又遇见他和女生一起怎么办？

他的睛发，似乎在控诉着他的无用，急忙的通话过程中，他听见了别人的叫喊声，也听见了暮迟的闷哼。

暮迟把他的手抓住。

“哭什么？”

“你们在什么？”

“听说是有人打小报告，然后级长蹲抓到的。”裴宜同样小声地说。

“喂......”某人在后面等着自我介绍。

他的声音轻柔又认真。

“没什么，”那人沉沉的，了烟，一脚就跨在了他坐着的楼梯，俯下，嘴一张，满满的烟就到了他脸上，把他呛得厉害。

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江离打了个冷战。他抬，看见了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他们手上还夹着零星的火光。

预料中的拳没有砸下来，有人把那拳拦住，往那人肚用力一踹。

“很疼吧。”江离颤着手，想伸去，又不敢碰暮迟嘴角的伤。

两人抬，只见暮迟站在他们两步远的距离，面容淡淡地看着他们。

暮迟踏门时，只见怔在原地哭成泪人的江离。

“没有什么比你重要了。”

下一秒，手腕被另一只手抓住，那人猛地一拉，他撞在了暮迟肩膀上。“哎呀！”江离鼻，“疼。”

“救......”

月光下的人又叹了一气，他应该是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