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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几百年,天喜星君——曾经的商主殷寿——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杨戬了。
原因无他,天人两隔。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其中一人丧命于何chu1,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天人两隔。封神后,或者说被迫封神后,殷寿不得不留在九天之上,老老实实zuo那什么劳什子天喜星君。而杨戬当年长袖一挥,潇洒甩下一句“听调不听宣”,只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冷ying的背影,从此只在人间度日。
人们都说天空广阔,殊不知人间更为广阔。人们都说zuo人拘束,殊不知zuo神更是难捱。连想见的人,都见不到一yan。
杨戬的shen影再没chu现过。
直到他接下了司法天神之位。
这实在是怪异,人人皆知杨戬与玉帝有不共dai天之仇,怎会接受天ting的职位。而殷寿一向不参加瑶池里的是是非非,无缘得知杨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但听当时在瑶池里侧目而观的人说,那时杨戬亲口承认自己zuo错了,瑶姬zuo错了。
他低tou服了ruan,zuochu温良顺从的模样。
就像当年在自己臂膀中那般。
……他又在演戏,而且这次上当受骗的人更多。殷寿百般聊赖地想。
他不在意这些恩怨,当天就披上松垮的白袍,堪称衣冠不整来到了真君神殿门前。侍卫们大yan瞪小yan看着他,不敢放行又不敢阻拦,一时僵持,直到杨戬的声音传来:“请他进来。”
他进去,望见杨戬toudai飞凤冠,shen着白银甲,好整以暇地站在窗侧,浑shen规整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去上朝,连发丝都编得一丝不苟。离近了看,桃huayan上竟然还画了金se的yan线,勾chu挠人心底的上翘弧度。
嗯,妖孽。殷寿下了结论。
“金seyan线很适合你。”他说,“这shen打扮,不适合。”
杨戬没有理会近似调戏的发言:“星君是来讨个说法?”
他早已准备好了答案,毕竟他问心无愧,哪怕他确实以见不得光的手段骗了人。
殷寿说:“我不需要什么说法,但你若是准备好了答案,不妨说给我听听。”
“各为其主而已。”
就这些吗?殷寿抱起双臂,这答案他当然猜得到,多么冠冕堂皇,但未免无趣。
轻飘飘的一句话,半晌没有得到回应。杨戬有些累了,今天对他来说太过漫长了,银甲越发沉重,飞凤冠也压得他chuan不过气来。这是他来天ting要chu1理的诸多问题之一,绝对不算最优先的事,也不是最困难的事,却是最麻烦的事。人心总是麻烦。
但麻烦的事,总有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我还有个说法……”
杨戬慢慢转shen,向殷寿走来,覆盖全shen的甲片moca,在安静的室内倒像是铃铛碰撞,就像当年在朝歌,他shen穿缀有铃铛的纱衣起舞,满殿的清脆声响。
他笑了:“大王,何不同乐?”
果然,果然。
殷寿大笑起来,他们心照不宣,在见面的第一yan里,两人都已预想了这一必然的发展。
佳人在侧,何不同乐?
杨戬倒在了书桌上,卷宗被哗的推落在地,他想把这shen繁重的衣wu脱掉,想把tou发解开,他想这么zuo已经很久了,但殷寿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抓住他双tui的手像是镣铐,让他动弹不得。
殷寿打量了他这一shen的繁琐装束,索xing去繁求简,伸手在他腰间摸索着,直接将ku子褪下。ku子卡在长靴上,衣甲下摆下面的pi肤luolou了chu来,倒是半遮半掩,颇有意趣。
杨戬重重chuan了口气,微微颤抖起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几百年没再经历那般疯狂的xing事,如今还是lou了怯,比“方才”还要叫人发怵。但他面上不显,声音也还算平稳:“这么急zuo什么。”
“数百年未见mei人,怎能不急?”
殷寿本就穿得不规不矩,此时更是随手便将火热的家伙什掏了chu来,握在手中。杨戬瞧了一yan心脏便停了半拍,冷汗直liu,也是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忘了使之前用过的法术。
殷寿也发现了,他毫不客气地rou了roushen下人的tunrou,手指更是轻车熟路往熟悉的温柔乡钻,好一副熟稔模样,但他没能摸到熟悉的huaxue。
“……那是法术变的。”
“我倒以为是mei人天赋异禀了。”殷寿dao,“这次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