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说道:“我的错,我不该不回你消息,我应该冒着被我爸发现后你在雍福公馆嫖娼的事被媒体曝光的风险跟同学借手机给你打电话,让你安心。”
“……”
“都怪我太胆小谨慎,明明被发现后我自己不会有任何后果,唯一遭殃的是你!而已。就因为怕你完蛋、被千夫所指,我就不顾你的感受断绝联络、让你惶惶不可终日,天哪!怎么会有我这样的混蛋!”萧楚炎可歌可泣地哀诵,假哭了两声。
霖渠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
霖渠托起他的手腕嗅闻,温热的鼻息弄得他痒痒的。霖渠沉迷地闭上眼呢喃:“奶油,椰奶,感觉像甜品。”
然后又两手拔着他的脑袋把他拎上来,两人面对面,从他耳后嗅到锁骨,最后贴在他脖子上用力闻,“嘶哈嘶哈”吸毒似的:“你用香水?”
把头歪到另一边让他闻,浓黑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萧楚炎耳根通红地点点头:“嗯,你喜欢?”
霖渠抬头不悦地看着他:“你以前不用香水,为什么到这里用香水?”
这是吃醋了,还挺像那么一回儿事,刚才的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萧楚炎笑着顺应他:“别多想,之前上课旁边的同学香水味太重了,天天被他们的体香骚扰,主要那气味不和我喜好,我就自己也喷,喷了自己闻,免得受他们荼毒。”
“唔……”霖渠接受了这个说法,继续埋在他皮肤上猛嗅,喃喃道:“我刚才是开玩笑,我才不会切了你,那些都是骗你的。我不在乎有多少人知道那件事,有多少人看到过我那个样子,我不在乎了,只要你在这里,不要离开我,萧楚炎……”
“我不离开你。”
霖渠抱紧他,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缓缓闭上眼:“真的,你别离开我……”
萧楚炎把手放到霖渠额头上,皱起眉:“我死都不离开你。”
第二天中午,爷奶已经起来在秋葵的带领下去附近的公园转过一圈,两老神采奕奕,被大太阳晒得出汗,线衫都脱了系在腰上,小跑到公寓上楼,结果屋里只有箫楚炎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奶奶四下找寻,过来问他:“蛐蛐儿呢?”
“房间里,还在睡觉。”
奶奶纳闷,洗洗手站在案台前把他放在菜篮子里洗好的西蓝花拿出来切,边切边叨叨:“这么能睡,真是小懒猪,天天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都不起来,这晚上还能睡吗?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要保重身体,你跟他住一屋也不好好监督他。”
箫楚炎在剥蒜头,边听边笑:“他昨天夜里发烧,烧到39,吓死我了,大晚上起来给他降温退烧,现在体温下去了,就是鼻塞,睡觉都呼哧呼哧。”
爷爷出现在他们身后:“怪不得,他昨天就很不对了,就是做长途飞机闹的,不过我俩老的都没事,他这体质也要加强锻炼啊……”
奶奶又凑到萧楚炎耳边小声问:“炎炎,你妈昨天来找你们聊得怎么样啊?”
对这个问题爷爷也十分关心,走到他们身后洗耳恭听,箫楚炎不清不楚说:“还行吧,一会儿她过来你们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