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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几天,谢引棠每天都和段照松腻在一起。二人如胶似漆,去游乐场坐过山车旋转秋千;去海洋馆看海gui水母热带鱼;租了公园的鸭子船,划到湖中心便抱在一起肆意接吻;吃遍了城西城东的mei食,去zuo一切情侣喜huanzuo的事情。
谢引棠享受着热恋期,却不满每天太yang下山之后段照松都执意要送他回家。jiao往以来,男人一次都没有允许谢引棠去他那里过夜。
“后天我就要开学了,明天你不要开店,在家等我去找你。”谢引棠在家门前的僻静胡同里环着段照松的腰,靠在他xiong前小声dao。
时间过得好快,他的沙漏中间那枚小孔被老天悄悄放大了。
段照松吻了吻谢引棠的眉yan,目送他一步三回tou地往别墅大门走去。每当二人吻至情动时男孩总会红着一双yan无声地求他,瞳底的yu望呼之yuchu。可是谢引棠实在太小了,段照松不忍弄伤了他。开学了也好,至少能转移一bu分对方的注意。
谢引棠打开了房门,没留意到餐厅亮着一盏bi灯。猝然而至的呼唤吓得他shen形一抖,抬tou四顾,便看到舅舅从餐桌边起shen朝他走过来。
谢致远背着光看不清面容,走近了谢引棠才发现他脸上挂着笑,“小棠怎么现在才回家,去哪儿玩了?”
不等外甥答话,谢致远帮他挂好了书包和羽绒服,似乎也不是真的想知dao他去了哪里。“外婆今天路上累着了,这会儿刚睡下,明天早上记得陪外婆吃早餐。”谢致远rou了rou男孩的小脑袋,转shen上了楼,留谢引棠一人在原地有些疑惑。
谢家zuo钢材生意,坐拥清州市最大的钢铁集团和临州的两家钢铁厂。舒丽芸这两年gan觉有些力不从心,退居幕后,小儿子便接guan了所有生意。zuo老板的总是要多cao2心一些,谢致远提前从临州陪母亲回来,也是为了亲自料理一些年前遗留的事务。
长辈们从来没有因为工作忙就减少对谢引棠和谢梦祎的关爱,只是谢引棠长大了,一些内心的秘密便不想说给外婆和舅舅听。家里只有舒丽芸和谢致远知dao谢引棠的shenti异于常人,在他懂事后也曾问过他的意见要不要只保留一zhongxing别。那时的小孩毫不在意,也不知dao想要拥有正常的爱情需要先纠正shenti的错误。
温室里长大的hua朵没有受过外界恶意的摧残,期待着未来会有一个有缘人前来采撷。谢致远在书房的窗台边燃了一支烟,透过灰蓝se的烟雾看向虚空中一个并不存在的男人的背影。谢引棠喜huan上了男人,也怪自己没有在他小时候好好引导他。不知dao若姐姐泉下有知,会不会怨他没照顾好自己唯一的儿子。
“唉……”他轻叹一口气,把烟碾灭在了烟灰缸里。
一夜无梦,谢公馆的主人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舒丽芸送谢致远到玄关便回了餐厅等谢引棠下楼。她刚喝了两口粥,听到谢引棠一早的请求便抬yan看向坐在对面的外孙,诧异dao,“住校?”
谢引棠点点tou,舅舅不在他才敢单独跟外婆商量这件事。少年的yan神微微躲闪,一点也不光明磊落,“快高考了,每天吴叔叔接我送我也ting费事儿的,不如我就住在学校里,省下的时间可以多复习一会儿。”谢引棠有些期待地看着外婆,舒丽芸此刻双手支着下ba,眉tou轻蹙。
“可是,你……和同学住一个宿舍,洗漱很不方便。你知dao的。”
谢引棠走到舒丽芸的shen边,低下shen子环着外婆的脖子撒jiao,“教职工宿舍有空房间,浴室也是独立的,外婆帮我跟舅舅说说,好不好。”舒丽芸最吃他这一tao了,因为女儿早逝,对这个她拼死生下的残次品舒丽芸总是百般疼惜和纵容,生怕他受一丝委屈。
女人淡笑着拍了拍谢引棠的手背,应允了。总归也不是多大的事,谢致远跟校领导开个口,便会有人给谢引棠大开方便之门。
只是男孩的目的可不在此,藏在舒丽芸耳后的一双圆yan骨碌碌一转,便寻思好了日后如何偷溜chu去和段照松夜半幽会。他还没忘记昨日与男人定下的约,吃过早饭后便借口和同学相约买真题离开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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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段照松的大门被叩响了。
他刚一打开门,正准备迎接谢引棠每每见到他都要扑过来的瘦弱shen子,便看到门外站着两个穿蓝se工作服的陌生人。
“您好,是段先生吗?我们是上门给您安空调的。”其中一人礼貌地自报家门。
“你们弄错了吧,我没有买空调。”段照松扶着门把手,并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
那个年代,窗机才刚刚普及没多久,只有最简单的制冷功能。段照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