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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果然去找太后说了那件荒唐事。
在得知太后要召见自己的时候,顾连瑟心底真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御hua园。
“听珅儿说,你是孤云大师后人,可有此事?”太后上下打量顾连瑟。
顾连瑟躬shen作答,不卑不亢。
太后听不chu喜怒的“嗯”了一声,然后让顾连瑟抬起tou来。
顾侍郎一shen浅紫官袍,青丝如墨,面若桃hua,倒把御hua园里的景都比了下去。
太后在后gong多年,见过不少容颜昳丽的男男女女,此时也不得不承认,珅儿看中的这个人的确chuse。
但是,并不是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yu为,胡luan招蜂引蝶,勾三搭四的。
若非有人告知,恐怕她也要被这心思叵测的小官那副姣好又无辜的模样骗去。
小小侍郎,一边与四皇子纠缠不清,一边又去招惹五皇子,简直不知廉耻。
尤其是试图勾引珅儿,太后最看不惯这zhong人。
太后心底不悦,有心要让顾连瑟好看。
她让人在一chu1放置了长桌,上面摆了笔墨纸砚,说是要看顾连瑟当场zuo画。
但那边刚好是一个风口,且是yinchu1,冷风簌簌,若赤手执笔,恐怕没多久就会冻的失去知觉。
太后还“ti贴”的让人帮顾连瑟把棉袍脱下,以防他施展不开。
知晓太后这是在给他教训,谁让他“勾引”了她最疼爱的孙儿。
可太后有令,顾连瑟怎敢不从。
此时无论他说什么太后都不会改变主意,这遭罪他是躲不开,也不能躲。
只是,这冷风怎的这般刺骨?
顾连瑟简直抖如糠筛,心中苦笑连连,太后并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恐怕后tou还有罪受。
太后让他画她的肖像,但是太后坐在亭子里休憩,八方幔帘都放了下来隔绝了冷气,也阻挡了顾连瑟的视线。
他只能凭借刚刚的印象来画。
顾连瑟尽力忽视周shen的寒冷,开始全神贯注画画。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给曾祖丢脸。
“太后,太子求见。”一个gong人轻声dao。
“几时了?”太后缓缓睁yan。
“回太后,酉时了。”已经过去两个时辰。
太后便让太子进来。
见过礼后,太子一脸关切的问候:“这zhong天气,皇祖母怎么在此受罪?”
太后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yan,不答反问:“太子是来给人求情的?”
对于皇后生的孩子,太后一直不怎么喜爱。
太子依旧温文尔雅,说dao:“太后未曾惩治谁,儿臣又去为谁求情?只是儿臣有些话不得不与太后说。”
不待太后制止,太子径直说了下去。
一番话的中心意思是,五皇子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时间久了也就不会再想这事,毕竟他的心思主要还是在画画上。
但是太后一旦过度干预五皇子,难保不会引起五皇子的反骨,让他反而对人念念不忘。
以五皇子的xing子,到时候除非太后妥协,不然难以善了。
若太后实在是想让五皇子断绝对顾连瑟的念想,可以给顾连瑟赐婚,并且对象得是五皇子无法僭越的人。
太子话说的客气,也chu1chu1像是在为太后和五皇子着想,实际还是为了救顾连瑟。
太后哪能不知其中弯弯绕绕?
她自降shen份,为难一个无关jin要的官员,就是要给他一个警告,让他以后离珅儿远一些。
但太子说的没错,她也大可不必在珅儿正上心的时候,使他有机会心疼这个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