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事。”
“哼,你当本公主眼瞎吗?本公主看得清清楚楚,床上的人分明就是你。不许再狡辩!”景瓷信誓旦旦的叉腰。
“八公主,实不相瞒,微臣还有一个同胞兄弟,长相身材都与微臣差不多。或许公主是把他认作微臣了。”赵锦禾甚是无辜的看向皇上,“陛下,若真是胞弟做出此等秽事,微臣定然不会为他求情。”
顾连瑟诧异,剧情里从未提过他还有兄弟。
“哦,如此深明大义?”景瓷冷嘲热讽道,“那你把他找来啊。”
“他正被微臣的人押在宫外,静候差遣。”赵锦禾道。
“呵。看来你早有准备。”景瓷讥讽道。
赵锦禾低头不语。
一个浑身僵硬的人被带了进来,身形样貌果然与赵锦禾八九分相似。
顾连瑟仔细对比二人,发现从侧面、后面看去,他们几乎一模一样,不由皱眉。赵锦禾竟给自己找了个替身,一旦出事,他就把替身推出去,真是好打算。
幸好此事把他这个底牌诈了出来。
景瓷逼问:“那你如何证明跟二皇兄在一起的是你而不是他?本公主有理由怀疑他才是和二皇兄喝酒之人。”
赵锦禾悲戚道:“胞弟幼时得了风寒,来不及救治而伤到了脑子,一直痴傻到如今,如何与二皇子饮酒赏月?”
接着,他话锋一转,指向驸马:“陛下!定是这个禽兽见胞弟好欺负,把他骗去床上的!请陛下为臣弟作主啊!”
怪不得这个替身眼神涣散,身体僵硬,看来早就被他想方设法弄傻了。
顾连瑟由衷佩服他这指鹿为马而从容不迫的本事。
景瓷嗤笑:“傻子会在被人撞破奸情后,第一时间就想到逃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带这傻子和赵大人去里头检查身体,所有地方都不许遗漏。”
“你!”赵锦禾一脸屈辱的说,“八公主,微臣何时得罪过你?非要如此羞辱微臣。”
“羞辱?当众验你才叫羞辱,本公主这叫验明正身。怎么,你是不敢验吗?”景瓷指着赵锦禾向皇上控诉,“父皇,他心虚了!就是他!”
赵锦禾紧握双拳,他可以让人给替身身上做痕迹,但没办法短时间内消除自己身上的印记。
偏偏驸马是个爱在他身上使道具的,总是弄得他到处都是痕迹,尤其是被他特殊‘照顾’的后穴,昨日也吞了尺寸可观的玉势和两颗翡翠球。
此时他还能感觉那里松松软软的,无法完全合拢。
在宫人拉他起来的时候,赵锦禾猛地抬头望向二皇子,泣诉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我被羞辱?昨晚还与我许下今生今世,今日你就食言了吗?”
朝堂上一片哗然。
“你想说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二皇兄弄出来的喽?”八公主气定神闲的问二皇子,“皇兄,昨晚你真的跟赵大人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