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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宾”的普通室友日子过了一整个月之后,时霄远彻底控制不了自己的蠢蠢yu动了。
不论如何他也是个正chu1在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又和喜huan的人每天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chu1,看得到却吃不到,简直痛苦万分。
这就是所谓的由奢入俭难啊。时霄远叹了口气,委屈baba地抱jin小枕tou。他本以为搬进来同居他就可以跟虞清让睡一张床,亲亲搂搂抱抱,还有zuo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从床上到床下都将人服侍得妥妥帖帖。
谁知,虞清让却打开一一扇角落里的门,直接将他的行李全放在了一个没有窗hu十分狭小的房间。时霄远打量了一下,房间内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简陋的学习桌,和一个晾衣架。
说是客房都有点抬举它了,这明明是一个储wu间吧!时霄远有点yu哭无泪。不guan是从前在时家还是后来在电竞基地,他哪住过这么简陋的房间?
只是他不敢反抗,毕竟他更怕被虞清让赶chu家门。
可现如今两人已经和谐相chu1了这么久,时霄远觉得自己是时候得寸进尺一下了。于是晚饭后,虞清让在客厅的餐桌批作业,时霄远小心地蹭到他shen边。
虞清让抬tou看着他,半天没说话,但时霄远已经shen谙,明白他是在等着自己解释,于是笑嘻嘻谄媚地拉着长音:“主人——”
虞清让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他眉tou微皱地撇开yan,颇有被这一声甜腻的“主人”恶心到的样子。不是他想打击时霄远,但他这个shen高接近一米九,眉yan英气俊朗的大小伙子实在跟可爱ruan萌这些词语贴不上边,qiang行学那些长相甜mei的小nu隶撒jiao实在有些辣yan睛。
“有话直说。”虞清让表情冷淡,却腹诽着求放过。
时霄远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zuo作过tou有点恶心了,但他不甘心无功而返,于是还是小心翼翼dao。
“我想跟你上床。”
“我发誓肯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时霄远越说越委屈,“清让,我都好久没开荤了......就zuo一次好不好。”
他抬起tou望着虞清让,却只得到长久的沉默。半天,虞清让突然轻笑一声。
“ting可笑的,这还是你第一次征求我的意见。”
从前只要时霄远需要,虞清让就像是他的充气娃娃一样,随时被他拿来xieyu,毫无尊严可言,以至于虞清让虽然不排斥xing爱,却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些日子他一直沉醉在温柔乡中,享受着时霄远对他的好,却差点忘了时霄远从来不是什么忠诚温顺的狗,他只不过藏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等着自己一点点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再彻底吞吃入肚。
虞清让突然清醒了许多。说到底,其实从tou到尾他gen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今他不敢拒绝时霄远的好,更不敢忤逆他,表面自由,却依旧在囚笼之中。时霄远询问他的意见,只是心情好,给他面子罢了。
反正都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能哄高兴时霄远就好。虞清让垂下眉yan,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
一颗,两颗。
虞清让的突然心思纷luan起来。
他突然想尝试一下拒绝时霄远,看着他翻脸,彻底撕毁温柔的伪装,重新变回那个他认识的偶尔yang光开朗活泼自信,面对他时却格外暴躁易怒无理取闹的男孩。
事到如今,虞清让已经想不起来当初到底是如何爱上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少爷,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了。他的手突然被握住,指尖还带着刚刚刷完碗后浸泡冷水的凉意,但又很快传递给他男人炽热的温度。
虞清让抬起tou看着时霄远,时霄远也看着他,yan里带着几分局促不安。
“以后我都会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不要勉qiang。”时霄远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心急想将这口鲜nen的热豆腐吃到口,才被yu望冲昏了tou脑,现下已经冷静了几分。
其实他心里清楚,他是亏欠虞清让的。虞清让是他qiang取豪夺来的,而他从xing启蒙到驾轻就熟也只有这一个伴侣,因而养成了在床上一向cu鲁豪放,多以qiang迫羞辱为主,很多时候都光顾着自己shuang,更是没把虞清让的需求放在心上过。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甚至不是个合格的炮友。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时霄远从来不是个拉不下脸面的人,既然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真诚地想对虞清让好,在床上让爱人满足自然也是很重要的。
“我知dao你心里还有气,你别憋着,我人就在你面前,你报复回来。”时霄远抓着虞清让的手,低声下气地求和。
“如果你想......我曾经对你zuo的,你都可以对我zuo。”
“给你口,还是被你cao2,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