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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对于洛怀霖而言,注定还很漫长。因为他的父皇显然不会浪费掉如此良夜,虽说还没有传召,但天知dao是不是又要变着方儿得来玩弄他。
洛怀霖刚yu起shen回殿,就gan到一阵劲风自shen后袭来,他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点住了xuedao,随即便被一层白绸蒙住了双yan。
“谁?”
旋即gan觉自己好像被人扛了起来,一路步履如飞,凌风而驰,此人轻功甚好!不过几个瞬息的功夫,这人稳稳落地,将自己轻轻放下后,便纵shen离去了。
洛怀霖虽然目不能视,但双脚刚一chu2地,便知dao了此为何chu1。因为整个皇gong只有一chu1有这幽幽的清香,是香叶天竺葵的guan木丛,此chu1是他母妃生前的寝gong——宸月gong。
一dao破空来的风劲解了自己的xuedao,有这般隔空解xue的功力,不用想也知dao来人是谁。
shenti旋即落入了一人怀中,因为视觉的剥夺,chu2觉变得更加mingan,那人一边将手shen入他的衣襟之中缓缓抚摸着小腹,一边轻轻吻着他耳后的青jin。
“堂堂一国之君,竟zuo起这采hua大盗的勾当来了。”洛怀霖qiang作镇定地讽刺dao。
洛昊天混不在乎洛怀霖此刻的讥讽,微笑地挑了挑眉,dao:“知dao此是何chu1吗?”
“……不知dao!”
洛怀霖qiang压下心中愤然:果然!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这人对他的爱意不过是因为这张酷肖他母亲的脸,一切禁忌难言的yu望只不过是他对母亲的执念太shen,自己就是个纯粹的替代品!
洛昊天将手缓缓从腹bu往下探去,“朕同你夏天的时候在此chu1可抓过不少蟋蟀,当时被蚊虫咬得浑shen长包,yang的不行,这都不记得了吗?”
“………”洛怀霖也不知这人此时提这些幼时囧事干嘛。
“你知dao吗?朕着实痛恨你这般心口不一的样子。”洛昊天神情突然狠戾,用手狠狠一把抓住了洛怀霖下shen脆弱的两颗小nang袋。
“啊!”洛怀霖不禁躬shen疼地大口chuan息。
洛昊天顺势将人放倒,四肢着地,一手托起他的下badao:“你若不想朕在此chu1将你扒光挨cao1,便乖乖随朕来!”
随即,拿chu一gen绳索将洛怀霖颈脖chu1的项圈银环tao上。洛怀霖自己都差点忘了,shenti四肢腕上还tao着这等方便调教的wu什,当真是时刻等着被玩弄的shen子啊……
洛怀霖自是不愿意就着这般屈辱的姿势爬行,加上心中有气,哪里肯挪动半分。
“怎么,不愿意?”洛昊天扯了扯手中的绳子,随即将长绳往洛怀霖后背绕去,又从gu尻chu1绕了回来,猛地往前一拽!
“啊!嘶——”
洛怀霖只gan觉下shen好痛,toubu被迫昂起,而那绳索jinjin勒入了两gu之中,隔着衣wumoca着xue口,下shen的yinjing2被刚刚绳索的瞬间jin绷猛地chou打到了,此时也被勒的生疼。
“你若不爬,朕便再来几次,嗯?”洛昊天再次jin了jin手中的绳索,一脸戏谑地看着此时吃痛万分的洛怀霖dao。
洛怀霖缓缓伸chu了手,修长的手指抖动得厉害,手背青jin凸起,极其艰难地爬chu了第一步。
“霖儿,你要学会服从,绝对得服从朕,知dao吗?”洛昊天冷声说dao。
洛怀霖心中不禁冷笑,这人真是高高在上惯了,当真是可笑!
因为被蒙着双yan看不见路,只能gan受着绳索转动的方向摸索前进,加上那人的故意刁难,脚步时快时慢,经过阶梯时也不chu声提醒。
洛怀霖纵使再小心翼翼,也总是被这似有魔力般的绳子不断得磨到xue口,挤压玩弄着yinjing2,渐渐gan到shen下yinye缓缓liuchu,浸shigu间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