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昊天拿开洛怀霖的手，俯吻了吻洛怀霖的睛，瞬间便让洛怀霖骤然哑言，不由愣愣得呆住了。

“父皇，谢谢你。”洛怀霖窝在洛昊天怀里，突然有而发。

洛昊天着洛怀霖的脑袋轻声叹了气，“不过也是私心罢了。”

“打个比方而已。”洛昊天无奈地瞥了一这傻孩。

“醒了？”洛昊天柔声问。

“你还想有下回？”洛昊天故意揶揄，“昨夜也不知是谁还喊疼来着。”

指边。他觉得此时的洛怀霖，连鼾声都是悦耳的，或许是因为昨夜卸下来心中长久积压的包袱，洛昊天如今面对洛怀霖反而倍轻松愉悦，再无什么背德之。

但这还是解释不通为何父皇自上位以来从未曾重用过他们，甚至这些人居然需要隐藏份活在皇城中，除非……洛怀霖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嗯。是不一样，朕用的里加了一味凝神静气的幽篁，用以平复朕内真气的狂躁。”

“父皇你上的熏香好像跟以前你赏赐给我的龙涎香不大一样啊？”洛怀霖好奇地问。

“玄武阁的事朕承认是存了侥幸心理，再就是朕很想确认一下这个密宗宗主的真实份，之后用这件事来试探你也是有意为之，毕竟朕当时确实受重伤，委实不能再轻易相信任何人。至于那些个神秘手……”洛昊天突然顿了顿，神淡漠地接着说：“日后若是你当上了皇帝，下令杀了朕，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的。”

洛昊天假意咳了两声，扶着腰有些力不从心地坐起，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或许……真的是因为朕老了，没能抗住这次反噬罢了。”

“谢谢你，让我成为了我自己。”

“是不是我昨夜没伺候好您？”洛怀霖有些心虚地试探，“下回我一定……”

洛怀霖睫微颤，脑里模模糊糊的，别过脑袋，不悦地哼唧着，“唔……没有。”

一番缠绵吻结束后，洛怀霖习惯地把脑袋洛昊天怀里蹭了会儿，嗅着洛昊天上淡淡的龙涎熏香，微微蹙眉。他当然知洛昊天向来有熏香的习惯，而他以前也用过这御用的龙涎香，此时的他可能是因为境界的提升，嗅觉好像也变得锐不少，他突然觉得洛昊天上这气味跟龙涎的香气有些许不一样，除了龙涎香木质清香外还有一说不来的幽幽香。

能让洛昊天心存芥至今，想必这些人当初定没少与之为敌，甚至当年洛昊天全经脉被废最后被迫只能修习聋昧之事脱不了系。所谓奉命行事，当年他们听命于谁，自是毋须多言。

“这熏香朕用了很多年了，不会有问题的。”洛昊天立刻冷静地回答，似乎是在急着否定一些不想回忆起的过往。

洛怀霖下意识地哼几声，翻了个，随即脑中过电般得一，忙了睛，“嗯……父……父皇你怎么就醒了？”

“被迫暴？难不成父皇你之前还不知他们的存在吗？”

“额……我这不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吗～”洛怀霖脸上有些挂不住地嘟囔：“那还是别有下次了，真是吃力不讨好。”

洛昊天淡淡地“嗯”了一声，脸更加冷了几分，“奉命行事的工人罢了。”

“那您为什么不早启用他们，这群人中有几个修为甚，连我都有些看不透，这样玄武阁一役也不至于失了先机。”

“哦。”洛怀霖神凝重，若有所思：“那会不会？”

“行了，朕知你的意思。”洛昊天不耐烦得接过话，语气有些敷衍：“摘星楼之事朕已经着人去细查了，你不用心。”

微凉的附在上，轻柔地着，洛怀霖闭享受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凑了上去，两只手腕攀附上洛昊天的脖，有些急切得想掠夺那令他沉迷的气息。

洛怀霖则是没再多言语，只是像幼时那样，搂着洛昊天的脖猛亲了一。

洛昊天翘了翘嘴角，“那就再睡会儿。”

洛昊天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鄙夷，“朕当然知他们的存在了。”

“香不会有问题，可难保某人不会创造条件让它问题，况且……”洛怀霖言又止，他有些怕提到那些令人不快的过往又使得洛昊天与自己之间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再生嫌隙。

洛怀霖听到这话，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忙宽：“父皇您秋正盛，何来此言。昨天的事都怪我，若不是我在栖梧里你……”

洛怀霖沉了一会儿，开：“那这么说，这些人的使命只是守卫大玄皇朝，谁是当朝皇帝便听命于谁？”

洛昊天摆了摆手，打断：“与你无关，朕其实知你说的话都是在假意激怒朕，而朕当时也的确想试试你的底牌，结果……倒还真试来了，不过也惊动了玄武阁里的那位，导致皇城大阵提前启动了，这群神秘守城人也被迫暴了份。”

“不会的，不会的。”洛怀霖连忙摆手。

洛昊天眉峰一挑，“谢朕什么？”

洛怀霖缓缓翻了个，鼾声骤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