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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拍一般责tun,戒尺可责掌心、双ru、男gen,蜡gun责yinxue、脚心皆可。
xingnu的日常刑责就只有这三zhong,旨在训诫其时刻谨记自己的低贱shen份和地位,并不算真正的刑罚。而对于陛下的专属chongnu而言,每次刑责前必然要检查shenti状况的,每日的刑责数目以及挨打的bu位也需记录下来。
此刻洛怀霖两tui已经被迫架在了山字架上,呈niao布式两tui大张的姿态固定在桌案上,tunbu悬空,私chu1一览无余。
“犬nu的tunbu暂时还不可刑责,藤拍数先记着,待伤好后补上。”陈瑾检查过洛怀霖的shenti,对shen后的记录官吩咐dao。
洛怀霖羞得双yanjin闭,修长nong1密的羽睫战栗不止,ba不得此刻五gan尽失,或是直接昏过去更好。
“请调教官示下责打bu位及数目。”陈瑾恭敬地向洛昊天请示dao。
“这儿,还有这里——”洛昊天用檀木戒尺戳弄着那粉nen的ru尖,顺着人鱼线一路hua到了下yinchu1,在已经光秃秃的roujing2genbu点了点,“各二十下。”
“唔!”
洛怀霖jin张地睁开yan,猛地摇了摇tou:“不要责打这里。”
“闭嘴,许你说话了吗,没规矩的贱狗!”洛昊天啪得一下就chou了上去,将两颗ruan乎乎的小rou球打得直晃悠。
“唔嗯——疼啊!!”
洛怀霖发chu一声惨痛的悲鸣,想合拢双tui却zuo不到,手腕也被人死死an住,只能向上dingkua以缓解这钻心的疼痛。
“陈瑾,与他说说受责的规矩,省得挨了罚还不长记xing。”洛昊天一脸嫌弃dao。
“是。”陈瑾不卑不亢地走上前,于案台三步前停伫,正sedao:“日常刑责是xingnu调教中最轻的一zhong,由掌刑官或其手下刑官执行并唱刑,受责时不能chu声,不能有任何遮挡躲闪的动作,刑责完成后犬nu需向调教官叩首谢恩。”
“其间若是违了规矩,则由调教官亲自加罚,加罚时需自觉报数,同时以调教官满意的贱称谢恩。”
“犬nu可听明白了吗?”洛昊天悠悠地问dao。
洛怀霖明显还沉浸在刚刚下ti那一记戒尺的余威之中,虽然脑袋依旧混沌,gen本捋不清刚刚陈瑾说了些什么,但被洛昊天冷峻威严的声音一激,还是怯怯应了声“嗯”。
“说完整。”
冰凉的尺shen再次贴到了洛怀霖此刻刺痛灼热的下ti上,激得他浑shen一颤,连忙说:“犬nu听…听明白了。”
洛昊天随即向陈瑾使了个yan神,示意他可以上前。
“开始吧。”
陈瑾吩咐另一名刑官与自己分别站在案台两侧,以左右分执的方式进行刑责,这样可以保证两边受到责打的力度相当。两人手中各拿了一把竹篾zuo的戒尺,轻薄且韧xing十足,尺端已经被打磨得十分圆hua并且包了浆,这zhong程度的教ju本shen也只是为了打疼被调教者而已,并不会对其shenti造成任何伤害。
啪—啪——
“一!”
两声清脆的击打声先后响起,左右两gen竹篾毫无征兆地迅速地击打上了那粉nen的ru尖,四周rurou也被连带着瞬间凹陷,又瞬间弹起。
尖锐又短暂的刺痛很快在洛怀霖xiong前的bu位传散开来,洛怀霖还来不及反应,后面两下又立machou了上来。
啪——啪——
“二!”
等等!为什么打两下才算一下?!洛怀霖猛然发现这唱的数不太对啊。
待挨了七八下,报数才数到四的时候,洛怀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停,向还在一脸严肃执刑报数的陈瑾,提chu了自己的疑问。
陈瑾竟真的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答dao:“凡是左右分执的刑责中,两笞为一组,故只zuo一次记。”
说停还真停,这陈瑾果然比那什么调教官讲dao理些,洛怀霖觉得以后可从此人shen上多作文章,可jin接着陈瑾说的话瞬间令他彻底放弃了这一想法。
“刑责过程中chu声提问,坏了规矩,加罚一次,请调教官亲执。”陈瑾说完就退后一步,将手中竹篾躬shen呈上。
洛昊天拿过竹篾,将方才洛怀霖的那点小心思都看在yan里,嘴角噙着抹不怀好意的笑,问dao:“犬nu希望加罚在哪里?”
之前那檀木戒尺chou打yinjing2genbu时,顺带打到了下面两个小rouwan,洛怀霖对那钻心刺骨的疼痛有了yin影,心dao只要不chou那里,其他好像都没怎么要jin了。
偏偏洛昊天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