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起时脾气不好，所以下手重了些，但一般都会提前赏些麻痹神经的药下来喝，也就……不会觉到痛了。”

“犬是没资格侍寝的，所谓边伺候，其实……就是专门给陛下在御人前起用的男罢了。”

，您不要生气。”

洛怀霖闻言淡淡哼了一声，偏过脑袋，拖着长长的尾音：“没你好看。”

“不过那时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是陛下救了我，给了我衣服，还有，那时我在龙帐里住过几天，他给我亲手喂过药，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最温的日。”

男孩自然也听得洛怀霖话里的揶揄之意，但他并不在意，神平淡地接着说：“自从成为陛下的犬后，虽然每日都很劳累，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您果然……长得很好看呢！”男孩一脸羡艳地看着洛怀霖。

洛怀霖几乎立刻开驳斥：“不劳你心，他的喜好我都清楚得很，不用麻烦你来跟我代这些。”

“只是上就要…要走了，想跟您说说该如何照顾陛下的事情。”

“不用怀疑，他就是忘了。”洛怀霖冷冷。

“什么意思？”在洛怀霖从前的印象里，父皇每回召人侍寝好像都会提前通知风阁准备，但什么他就不知了，不过那时候他对这方面也没探究的兴趣，研究这还没有溜门撬锁爬屋让他觉得有意思。

“那…那能什么？”洛怀霖一脸不解地问，他昨晚才拿侍寝的事情来揶揄洛昊天，现在可不得问个清楚，否则自取其辱了都还不自知。

洛怀霖看着都倒了一冷气，心日常刑责可打不这些痕迹，犹豫地开：“这些……都是他打的？”

男孩低声呢喃到失语，然后像是自说自话般开：“是两年前，陛下从战场捡回来的，当时前被人了个血窟窿，差就死了。”

男孩嘴角微微勾起，暗自哼笑了一下：“您刚刚不还说用不着来告诉您这些吗？”

“不，你不清楚。”男孩很努力地跪起，直愣愣地望向洛怀霖，“陛下他…他有多么……多么……”

“你不是不用侍寝吗？”洛怀霖里的劳累，大概就是被洛昊天得直不起腰的时候，就洛昊天每次到半夜三更的劲，他简直不能想象他父皇要是再年轻几岁的时候，那还不得到第二天早上去啊……

“后来突然有一日，陛下边的李总突然来到风阁，说是陛下边缺一个犬伺候，问谁愿意。”男孩脸上现兴奋的表情，“当时我兴坏了，只要能再见到陛下，付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下面那里不好看，就不脏您的了。”

你大爷的，这小连揶揄人的神情都跟自己像的，洛怀霖心下虽然恼火但又莫名觉得有趣，用绑着绷带的脚勾起男孩的下：“我在给你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洛怀霖抬手摸了摸脸，面辔还在啊，这小哪只睛看自己好看的？！男孩看洛怀霖的疑惑，抿了抿嘴：“能觉的来。”

洛怀霖心里清楚那段时间他因为刚刚探查到秦御风所谓的世，正明里暗里与父皇冷战赌气，而那时洛昊天并不知情，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去打仗几个月没陪伴儿，导致疏远了父关系，正成天想着法儿讨宝贝儿心呢！哪有功夫搭理你这个从战场捡回来的倒霉玩意儿。

男孩见

男孩笑了笑，语气松快：“有些是，有些是自己的。”

“就是作为犬，不仅像低贱那般没有在后升的资格，连承幸的资格也是没有的。”

男孩说着逐渐在脸上绽人的笑意，但洛怀霖听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盘算了一下两年前的时间轴，瞬间记起了很多事情，随接话：“然后呢？”

“随军回来后，我就被安排住了风阁，陛下一连数月没有再过问过，我当时认为他肯定都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了。”

洛怀霖心里觉得既荒谬又好笑——我作为他养在边十六年的亲儿，怎么可能还需要你这个还不知在他边待过几年的男来提我这些！难不成你这家伙能比我更了解父皇吗？

男孩闻言顿了顿，随即开始脱掉上的外衣，袒前还有两臂的白肌肤，上密密麻麻纵横错的鞭伤、杖伤还有看不清形状的疤痕，让人目惊心。

“等…等等，犬待遇这么差吗？当时风阁都没个人跟你争？”洛怀霖不禁好奇，毕竟他目前除了觉得每日刑责过于苛刻外，其他待遇还好啊！能吃饱穿，还能……额…还能时不时和调教官“偷情”贴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