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15岁，我17岁。

回去的路上，他告诉我，他只是见不得我受欺负，没想到会闯祸。

小宇来拉我，被我甩开。

这个吻比不及以往我们打飞机的火，但是过分有指向，它代表了不该有的情。

他吓到了，连退好几步。

我无法再用“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男生之间互相帮忙没什么”来骗这个小孩让我满足私。

05.

我靠近他，对他亲昵，想要从他上获取同的温柔，我知自己是错的，但就像是被苹果诱惑的夏娃，我无法抵御。

我想着再忍一年就都过去了。

想到以往他也是这样等着我的，心里很酸。

小宇沉默了很久，最后对我说，你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跟工友们聚餐，大家都喝了酒，回来跟小宇一起洗澡的时候，我脑发昏，在隔间里给他了。

我说，看吧，你现在长大了，知了我不是个好人了。

他看到我来有吃惊，也很局促，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我拗不过他，就随他去了。

我觉得他这两年变开朗了。

我扇了他一掌，骂他多闲事。

他跟我一样。

考结束，我考上了理想的大学，父母为我举办升学宴，我收到了许多祝福，唯独没有他的。

而没等他长大，我就已经犯下了错误。

但我却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父母了，怕他们还没消气，也怕他们问我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他抬起来，用一明亮得我无法直视的目光看着我。

那天很多话没有摊开来说，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看到有情侣在路灯下接吻，于是我也亲了他。

我喜他，我知自己很喜他。

我对小宇说，你不要学我，我是个变态。

父母来到学校，没对我说一句话，完歉又很快离开。

我中初明向，对班里一个男同学颇有好，被他发现后，我在学校的日变得不好过，常常被堵在男厕所或者楼后言语羞辱。

后来的一切就都不受控制了。

可是我很快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就是撒气，过了一周，到周末我去他们厂里找他，在十几个人一间的宿舍里等了他两个小时。

我把他带走了，怀着我晦涩的初恋情结。

可他什么也不懂，只是把我当可以赖在边的哥哥。

等到放暑假，我又去了厂里打工，小宇把床位换到了我上铺，他吊着，探脑袋来跟我说话。

他被我哄骗，齿开始错位。

那之后，我们一个月没再见面。

他说都是因为我才能让他来县城，他喜厂里的，比在家里好。

我说，等你长大就知了，我一也不好。

04.

我18岁的生日在省城里度过，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大城市的繁华，他陪着我，我们从早上开始逛到下午。

他说他想见我。

但小宇却偏偏撞上了我被霸凌的时候，他打了他们，自己也破血。

有天我突然接到个电话，是陌生号码。

真正越禁区，是我离开家乡后。

刚到省城，我先陪他找了个招人的工地安顿，才匆匆忙忙跑到学校去报。

我在房间里找到他，问他怎么不去吃饭，他不说话。

03.

我说，家里也好的。

小宇攒着工资给自己买了个手机，把背了好几年的我的号码，第一次拨通。

我带他去吃了碗面，跟他说了对不起。

我哑无言，抱着他哭，把近一年的委屈全用泪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