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低看了看那只手，发觉事情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

“你曾经问我，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血月谷谷主神岳，这没错。但因为你当时太弱，我只说了一半。”

云清听完，虽然还是不明白神岳为什么对他好，可也没那么怕了，“我只喜主人，不要别人。”

理清楚思绪，神岳郑重回答:“云清。我可以回应你的喜，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保证会一直对你好。但是，你得知一件事。”

“此后的事情，就是你经历的这样了。听上去云山雾罩，匪夷所思，对吧，我也这么认为，可事情就是发生了。我不知为什么我死了还能回到前一天，不知为什么我能成为神岳，也不知为什么还有一个云清被绑在床板上。”

转念一想，他在那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而云清活了下来，因为那次经历所以有想被人上的望似乎也说得过去。

神岳默默听着云清表白，在内心思索:我会一直对自己好，没人会比我对自己更好，为什么不能让云清喜自己？为什么不能让云清和自己在一起？

“什么？”云清听到一半，就欣喜的笑容。

“我想让主人上我！”

我喜云清吗？谈不上喜，但比喜更可靠，我云清，我不会辜负他。我想和云清在一起吗？和云清分开，把云清给别人，我自己都不放心。

云清盯着神岳，他怕从神岳嘴中看到“不”字。

云清不理解，眉都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主人会一直对我好，也不会在床上折磨我，我为什么不能喜主人呢。我想不会再有人像主人一样对我好了，我也不会喜别人。”

“主人为了照顾我，那么久都没找人，又有谁能到主人这样呢。没有别人了。”就像那场噩梦，只有他会救他，“我没存着独占主人的心思，我怕痛，不想受折磨，满足不了主人，主人大可去找那些床侍，我……”

“我知这件事很难理解。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我的记忆全说一遍，从小到大，从我记事起开始，你可以对照一下看有无不同之。”

神岳都大了，“云清，你也听过我的事迹。我向来喜怒无常，手段残忍，在床事上喜折磨人，侍寝者多半是被抬去的。这不是谣言，这些都是真的。现在内院还住着一些侍寝过，我比较满意所以没下重手还活着的床侍，你可以去和他们谈谈，就知我所言非虚。”

“若主人上我，也会折磨我吗？”云清似乎明白了神岳为何一直拒绝他，心里的。

“我合了神岳的记忆，发现今天是二十六日，是我死亡的前一天，我这个时候还活着，所以我立刻动，救下了你。”

自己什么时候好这了？神岳不解。他以前除了排，从没用过，那群人，是他的第一次。理来说，经历过那些，自己应该是对此极度厌恶的，怎么会……

神岳沉默了。

神岳的记忆告诉他，他实在不是什么良。

云清用手背抹去泪，“记忆以后再慢慢对。主人，上我。”

云清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了太多东西，他脑瓜嗡嗡的。

……那就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我会控制自己的，不去忌妒。哪怕主人想折磨我……我也会学着承受，满足主人的癖好。我真的喜主人。”

“……原来是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云清突然笑了，笑得释然，角泪珠。不是神岳的谋划，不是他叫人他，然后再救他。

云清看了看沉默的神岳，低继续倾诉:“我喜主人，只是想和主人在一起。主人不用给我名分……其实主人已经给了，给了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这可比区区妻妾的名分要重得多。”

“云清，如果你想用后面快乐，我可以帮你，也可以上你，但这并不代表你从此就是我的床侍。你以后要是有喜的人，可以嫁娶，男的女的都可以。只要你喜，只要他们对你好。如果不想给人名分，可以通通收内院，让他们侍奉你，我会为你把关的。”神岳耐心解释。

“我是你。”

“不。当然不会。我是有癖好，但我会控制自己的，不会伤害你。”

“想要主人上我。”

“我就是你，我是云清。我被他们，他们走了以后，我就一直被绑在床板上，一天两夜，二十七日清晨，我渴死了。然后我一睁，就成了神岳。我获得了神岳的所有记忆，这份记忆也改变了我，我现在就是神岳，但这不影响我是云清。”

“这就是真相。我救你，照顾你，对你好的真相。我就是你。”

“是想吗？”神岳觉自己明白了，自己确实很少发，但以前是条件不允许，现在每天吃饱穿，正所谓饱思，有望是正常的。神岳的手摸下去，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