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狗剩儿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比十六年前岳对他坦白还要离奇，“你是当初的神岳，那当初的云清呢？当初的我在哪儿？”

“好。”狗剩儿把令牌挂在腰带上，离开前，驻足凝望在床上昏睡的单薄影，“神岳，照顾好他。”

“我……我放心不下。你要照顾岳，无法分。左右我现在是杂役的份，在那等他也算合适。”

狗剩儿看着云清的睛，再呼一气，他知他的岳在哪里了，“我和你在一起，大概十六年的时候，我回来了，回来的时辰，可能就是你救我的那会儿。”

都对上了。听完一字不差的功法背诵，神岳心，看来云清没有对他撒谎。

“简单来说，是这样。”神岳肯定了狗剩儿的总结。

“等等。”神岳从暗格中拿一块令牌递到狗剩儿手里，“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听你的。即便要在那儿待着，你也别委屈了自己，那个云清还不知存不存在。”

“你何时回来的？”

“我会的。”

云清转过去，对神岳：“是他。”然后也不撑，靠着神岳继续睡了。

神岳看看怀中人，又看看狗剩儿，抱起云清：“和我来。”

云清嘴角都是笑意：“因为那是我送你的第一新衣服。”

把云清放下，神岳坐到云清旁，“你对这儿很熟悉？”

“他是你的岳，我是渴死之后重生到谷主上的云清，也就是当初的他。不同的是，我救得云清不是你。”

这一通弯弯绕的话，狗剩儿消化了半天才听明白。

“你是谁？”狗剩儿戒备地看着神岳。

狗剩儿心中的那预成了真，他呼一气，平复复杂的心情，这才回答：“我复仇的时候没哭，是之后哭的，因为脏了衣服。”

“你复仇的时候，为何哭了？”云清突然没没尾的问了句。

神岳看了一躺着的云清：“我问过他，他说没有记忆合的觉。我不知那个云清还存不存在。可能你的岳自己占据了自己的，就同我们现在的状况一样，那个云清消失了，或者说，与他为一。只不过本就是自己的，自己的记忆，他觉不到异常。”

神岳不回答，只要求：“背一下他教你的功法。”

“我回屋里等他。他如果存在，肯定会像我们一样，第一时间去找云清。”狗剩儿说着就要走。

狗剩儿看看一脸激动欣喜的云清，再看看神岳脸上不加掩饰的疏离，防备，隐约察觉到什么。

狗剩不再回答，反问：“我脏衣服为何要哭？”

“我是云清，他是神岳，你是当初的神岳……”

三人一同回到谷主寝室。

“正是。”

说一千一万，“当初的我还是可能存在。”

“我已经安排人在那等了。”神岳拦住狗剩儿。

狗剩儿明白此人在试探他，但这人无论是谁，终归是救了他的岳，更何况他的岳如此信任这个谷主神岳。不过背些来源于谷主的功法而已，他背。